展昭倒也不惱,只是笑道:“小兄弟如何才能相信我等身份?”
譚浪道:“這個恕在下直言,你們的話,我是一句都不信的。”
展昭又問:“那你為何如此相信她們兩個不是壞人?就因為她們是女人?”
譚浪正色道:“她們不止是女人,更是非常漂亮的女人!”
說著話,回頭又看了白素貞一眼,給了一個眼神,示意她們趕緊走。
白素貞聽他說話輕佻,只當他在調戲,大敵當前,不好發作,竟是低下頭去,卻是全然沒有理會意思!
展昭一陣愕然:“你果然很有眼光。”
譚浪也是無奈,只得繼續拖延著時間,又道:“她們自是不同,許仙許相公,姑蘇城中哪個不知哪個不曉,圣手仁心,百姓交口稱贊。白素貞為其內助,夫唱婦隨,更是菩薩心腸。本捕頭就曾受其恩惠,如何能夠不信她們?”
展昭道:“那依你之見,你卻是想如何解決?”
譚浪道:“這卻好辦,你們隨我去衙門一趟,我家張大人學富五車,才華橫溢,更兼明察秋毫,你等所言是否真實,我家大人一問便知!”
黑無常大怒:“我等地府神君,如何能夠上的人間公堂?展大哥,不要以小弟為念,今日務必要拿白素貞去問罪!”
這卻是個硬骨頭。
白無常也叫到:“卻為何不是你與我等去地府問個明白,我家包大人如何,你卻也應該聽過名頭!”
譚浪默口不言,愈發感覺不妙起來,這展昭不疾不徐,定是有了克制自己的辦法,他雖然人質在手,這時卻沒有半點救人把握。心理更是暗暗焦急起來。這昴日星官說過,信香燃起,即刻現身,卻不知為何,這信香都燒完了還沒來。
展昭卻是不慌不忙,看他神態,甚至開始有了些許唏噓:“看來我們是無法取信小兄弟了,也罷,卻不知道小兄弟如何證明你就是個真捕快呢?”
這就是踢皮球了。
譚浪笑道:“我與你等不同,我不用證明自己,只需要在衙門走一趟即可。”
展昭道:“無需那么麻煩,我也是在衙門做過事情的,腰牌還是認識的,只要你把腰牌亮出讓我一觀,便是跟你去一趟衙門又如何?”
譚浪聞言笑道:這有何難?”
他右手持刀,整個人都貼在黑無常身后,左手去拿腰牌,右手的刀不可避免的就有些松動,嘴里道:“好叫你們看看清楚,這可是貨真價實的……”
話音未落,就不在往下說了,展昭的劍已經貼上了來,先是一劍打落了半截斷刀,然后就貼上了譚浪的脖子。劍氣森嚴,譚浪脖子上的汗毛一下子就立了起來。
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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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笑道:“小兄弟,如何?”
譚浪嘆了一口氣:“我聽說展大俠在決心要殺人時是懶得多話的,當他很耐心地跟人問答談話時,那表示他心里并沒有殺人的意思,除非惹得他很煩,或是對方實在自己要找死。”
這就是承認展昭的身份了。
展昭問道:“你承認我是展昭了?也許我不是呢?或許我也真的只是個攔路強搶民女的賊人呢?”
譚浪強笑道:“如大俠這般長相身手,卻是不需要搶的,我想這其中確是是有些誤會。”
這個時候他倒是承認誤會了。
展昭哈哈大笑。
白無常笑道:“想來我等也不是假的了?”
譚浪道:“不是,不是,這就是我眼拙了,想來民間傳說,多有不實之處,也是情有可原的。卻是誤會兩位神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