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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身份,只與子修閑談。幾句后沒了談資,華胥游商故意慢幾步,與宰予我并肩,贊嘆道:“這漢子,生得壯實。”
這次,長腿姑娘沒跟著華胥游商,與子修保持恰到好處距離,滿臉熱情,說道:“我也在鄉里學塾蒙過學,我家先生對子先生推崇得很,以后還要多請教你才是。”
“好說,好說,”子修滿口敷衍,揣摩長腿少女話里意思,想印證猜測,故作遺憾道,“可惜。”
“可惜?”長腿姑娘面露疑惑。
子修徐徐道:“所謂商賈,逐利者也。姑娘生在商賈家,少不了各地奔波。”
長腿姑娘思忖片刻,笑道:“父親打算在夏邑置辦房屋,開間酒肆,送我與幾位姊妹去學宮蒙學。”
子修故作恍然大悟神情,隨口說道:“我家先生愛喝酒,我常替他跑腿,不知姑娘家賣什么酒?”
“麥酒。”長腿姑娘雀躍道。
“麥酒好喝,”子修又敷衍一句,笑問道,“姑娘家有幾位姊妹?”
“姊妹四個。”長腿姑娘顯然心思簡單,言無不盡。
確鑿無疑,所謂華胥商賈,是西陲軍神虞耳;長腿少女必然是虞伯某位孫女。
虞伯稱其四位孫女,兩個年紀小,其余兩個,病秧子是西陲軍神虞耳之女,虞西陲雖是扛鼎之才虞小鼎遺孀,與虞耳父女相稱。
眼前長腿姑娘雀躍非常,哪像個病秧子?
子修頓覺神清氣爽,虞伯美意,卻之不恭啊。
“嘶。”長腿姑娘忽然面色蒼白,顰蹙眉頭,雙手按在腰間。
子修關切詢問:“怎么了?”
長腿姑娘輕輕搖頭,道:“小病,沒大礙。”
子修臉一僵,虞伯美意,心領就好。
華胥游商與宰予我遲遲沒跟上,子修看在眼里,揣摩這位披著華胥游商皮的西陲軍神心思,難不成有意撮合自己和長腿姑娘?
不無道理,畢竟王朝初定,與前朝舊臣聯姻是帝王慣用手腕,朱門對豪門,兩廂情愿的事,看來還是拖了東郭五弦的福。
捋清其中細節,子修動起歪心思,雖說對不住自己那位貴族同學,但起碼對得住自己。
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又所謂天予弗取,難辭其咎。
虞耳呀虞耳,你敢親手把女兒送上來,豈有推辭道理?
老天爺都幫忙,今日恰好是華胥春臨節,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