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年華的姑娘們,腰肢再細、體段再豐腴、臉蛋再好看,也只能顧影自憐,悄悄推開窗戶一條縫,暗中窺視相貌、家世、財富都上等又上等的少年。畢竟那可是帝君欽定的侄女婿,撇開地位不提,姬家那位姑娘也是華胥公認的姿色至少排前三,甚至再等一兩年,如同花蕾由初綻到怒放,有望蓋過常棠,孤芳壓華胥。
“今兒全城酒肆,開銷記在我頭上。”子修吆喝一聲,一眾酒客齊聲道謝,又齊齊奔赴各家酒肆。這個機會,以前常見,這回等了足足一遍,酒客如同久旱莊稼逢甘霖,開懷暢飲。
從今日起,久違的快樂再次降臨。
華胥城各家酒肆掌柜笑逐顏開,自從缺了這位大主顧,各家酒肆生意少了不提,多少差點意思,好似春臨節沒了姑娘,總不是個事兒。
舒禮小聲驚嘆,她聽說起子修和姜獲麟吹噓不假,可真正見到,還是大為驚嘆。這位在杏花里長大的少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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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不算貧苦,甚至家里有位百夫長父親,也勉強算得上富庶,加上后來在夏邑學宮和東郭家,也長了些見識。可那點見識,早在華胥城十里外便不足一提,何況是現在?
夏邑鼎盛時富庶甚至隱隱壓過華胥城,不過華胥城的底蘊遠比夏邑要深,土、木、石相結合的恢宏建筑讓舒禮大開眼界。另外,與以勤勞著稱的夏人不同,華胥人更加……浪漫?或許是吧,她以往對華胥的印象完全來自吟游詩人的歌謠和游商的談資,親自領略,又是別有一番滋味。最讓她甚至生出自慚形穢情緒的不是有過短暫相處的姬采詩,而是常棠。
女人總是不自覺去攀比,并非傲慢,而是本能。
馬車走得緩慢,并非走不快,而是街道本就繁華,加上子修回來這件大事,完全不啻于帝君出游。
除了散去的好飲之徒,還有不少人簇擁著,以游俠、吟游詩人、樂師和其余起碼有一行手藝的人居多,都指望著在子修面前混個眼緣,能成為他家中食客。
于是,與子修并坐的舒禮不免引起猜測,姿色也尚可,身段算不上挺翹,小腰卻足夠磨人,加上柔柔弱弱的氣質,不失為一種別致美感,如同鄰家妹妹,是多少少年情竇初開第一花。
這位紈绔不羈的帝子,在華胥非貴族當中人緣極好一處在于從不干下流勾當,只是頑劣些。撇開還未正式過門的姬采詩不談,就是家中那位常棠美嬌娘,他也未曾臨幸過。當然,外人的猜測是除了未過門的帝女身份高貴外,還有他天生陽虛。
虛,總是帶著點別致意味。
不過前些日子瘋傳的華胥帝子射殺云上鷹之事,起初眾人只覺得是謠言,后來某位軍中萬夫長證實,不免讓人刮目相看。
不過沒多少人信,說不定是為了給他造勢,派了一支起碼千人的騎射軍隊剿滅云上鷹,畢竟那位占據天下射術第一名頭十多年的射師,名聲不怎么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