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時筠都這么說了,蔣思思就算心里不爽,也不敢說什么。
只是她實在不知道,自己只不過是接了京城夫人的邀請貼,怎么就做錯了事呢。
“碧璽你來與她說”
時筠心里煩躁,索性便叫碧璽來給蔣思思解釋。
“是”
碧璽沖著時筠福了福身,這才滿臉不高興的看向蔣思思。
“首先,當今圣上多疑,郡王府若是與諸位大臣的家眷聯系過密,難保不會叫當今忌憚。”
“其次,主子只是側福晉,若是越過了福晉應了這些夫人的邀請,豈不是叫外人說主子不知尊卑,更是在福晉跟前落下了僭越的罪名。”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主子如今身子重,更是不便去應酬這些夫人們。”
碧璽將這些問題一一向蔣思思說明白,其實還有一點,那就是主子最近心情不佳,沒有心思去理會那些夫人們。
只是這后面一點,碧璽并沒有直接說出來。
“啊,奴才真沒想到這些”
聽完碧璽的這一番話,蔣思思幡然大悟。
“那如今怎么辦,這些帖子送回去”
蔣思思皺著眉頭看向時筠面前的幾張帖子。
本以為是見高興的事情,沒想到還辦了壞事,不僅如此,還別人罵了,這才是蔣思思心里雖不舒服的地方。
“不能送回去”
碧璽搖頭。
“為什么”
蔣思思心里不悅,覺得碧璽真是愛出風頭,利用自己一點點錯,在時筠面前出盡了風頭。
可碧璽就沒有蔣思思那么多花花腸子,老實的將原因說了。
“若是送回去,難免叫這些夫人面子過不去,甚至生出是主子是在折辱她們的心思來。”
京城里的這些夫人們,那個不愛面子。
所以退回去顯然是不行的。
“那你說,要怎么辦”
蔣思思聞言直接將難題丟給了碧璽。
“奴才不知”
碧璽面向時筠搖了搖頭。
這一時半會的,她是真的沒辦法。
時筠見此緊蹙起眉頭,顯然也是在想解決辦法。
見此,蔣思思也不敢在說話了。
她那里知道古代人的心思這么多彎彎繞繞的。
提前想不到那些,自然也想不出解決的辦法了。
因此,一時之間,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祝歐三人各個緊鎖眉頭。好半晌,時筠才啟唇說道
“碧璽,你去小庫房挑些首飾,不需要多,挑上一兩只精致一些的就可以了,然后派人過兩天給這些夫人送過去。
就說我近日身子不適,怕是應不了夫人們的約了。改日身子好了之后,在請諸位夫人到府上一續。”
如此情況,時筠只能選擇破財消災了。
“唉”
碧璽點點頭,忙應了下來。
“你這就去吧”
時筠一手撐著額頭,另一只手擺了擺。
碧璽見狀,也不多說什么,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
留下蔣思思在里面伺候時筠。
起先蔣思思還能忍住什么話都不說,叫時筠安靜上一會子。
可是時間一久,蔣思思就忍不住了。
“時筠,小庫房的鑰匙,你難道一直都叫碧璽拿著嗎”
沒了旁人,蔣思思也不主子奴才了,該叫名字還是叫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