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那邊的一半都是右半張,自己拿去分,不過就算你們拿到銀行也換不回整錢的。想要左半張,就拿故事和漫畫來換。記得廢寢忘食地好好干啊最厲害的編輯們攜帶著美好的前程正向你們招手大家都是最棒的年輕人,期待jandr和楚子航在你們的故事里大放異彩不過下次見面可以刮刮胡茬洗個頭什么的,你們身上那股濃濃的單身漢的氣息有點影響我今天的食欲。”
唐本和朱顏看了看堆滿桌的鳳爪殘渣,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但誰也不敢頂嘴。
酒德麻衣一拍手掌,從錢包里掏出一張畫了四個零的本票,“今晚的酒我買單,兩天后請在各大雜志上期待著一個棒極了的愛情童話并祝福他們。哦對了,我們的新人叫jandr和楚子航,記住這兩個名字”
人們舉著酒瓶猛敲打在酒桌上,節奏鏘鏘響,酒德麻衣款款地邁起長腿扭動纖腰踩著節拍朝路邊那輛加長悍馬走去,她在離去前朝所有人拋出個飛吻,儼然一副女明星作別粉絲應援的架勢。
所有人都醉醺醺的,不知是因為今天的酒精太過上頭,還是因為離開的那妞太過火辣。孜然味與煙酒氣熏天的燒烤攤,那股濃郁到讓人目眩神迷的馨香好似永遠充斥在這狹窄的胡同里,經久不散。
行政套房里亂得像剛經歷過恐怖襲擊的廢墟。可樂罐多得能堆成一組多米諾骨牌,肯德基的外賣紙袋隨處可見,披薩和雞翅的殘渣大概足夠一整窩的老鼠吃上一個冬天,唯一干凈整潔的桌面是因為擺滿了四筆記本電腦,它們全開,cu正在以超高的功率運轉著。
楚子航坐在“廢墟”的中央“凈土”里,他戴著耳麥,雙手在鍵盤上飛快的地敲動,眼睛緊盯電腦屏幕一動不動,像個正在盯梢的機器人。四個電腦的屏幕正好能拼成一整個bj市的地圖,上面密密麻麻的紅點閃動著又馬上熄滅,然后在其他的地方出現。
芬格爾以“大”字躺在床上,他一手伸到床下,搖晃著地板上的紅酒瓶,一手抓著一片已經干硬的披薩狠狠撕咬,看起來像個宿醉的巨鱉。
“路明非和他的獵人朋友呢,好像從今天上午就沒見到他們”楚子航摘下耳機,忽然問。
看起來他的工作暫時告一段落了,可即便如此,忽然結束長時間高壓工作的他也沒有像普通人那樣深深的長舒一口氣立刻癱軟在柔軟的椅背上,而是立馬詢問路明非的去向,他生活里的所有狀態好像都是如此不需要任何停頓,可以無縫銜接。
“他的那個獵人朋友一直嚷嚷著手癢,說是一定要切磋幾把星際不然渾身刺撓,但是又不想打擾你干活大概去網吧了吧。”芬格爾灌了口紅酒,“我要會打我也去了,可惜我對游戲不感興趣。但現在看來去網吧閑逛大概也比在這里聽師弟你敲鍵盤舒服”
“網吧里的鍵盤聲會更嘈雜。”楚子航一本正經地說,“而且還會有各種雜音,據統計,網吧排在噪音污染最嚴重區域的前三,僅次于施工的場地。”
“可那里至少有妹子啊那些抱怨聲和互噴聲聽起來也至少有人味。”芬格爾滿臉幽怨,“師弟你是怎么做到三個小時只發出壓鍵冒的聲音,連咳嗽都不咳一下廁所都不上一趟的你上輩子是鍵盤成了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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