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會出太陽,我看過天氣預報,說明天下雨,難不成你家大人是天氣預報節目主持人”愷撒冷笑。
“大人說的果然沒錯,加圖索家的人都是狂妄的家伙,特別是他們的繼承人。”巫師男人咬牙切齒地說,“愷撒加圖索你總有一天會為你的狂妄付出血的代價,相信那一天不會久遠”
“很好,你比我想象的有骨氣,被捏斷了一只手還敢撂狠話,這讓我有些好奇你背后的大人究竟是個怎樣的家伙。”愷撒緊緊往前逼著巫師男人后退,直到男人沒了退路。
巫師男人回頭,發現自己的背撞在堅硬的鐵籠上,籠子里的路明非用冰冷的眼神望著他,男人看得出來那是凝視困獸的眼神。
混蛋,明明對方才困在籠子里無法脫身,自己卻無形中成了階下囚
“啊對,鑰匙”麻生真忽然驚呼,“我原本已經找到了鑰匙,后來這個男人搶走,不知道丟哪去了”
“沒事,不需要鑰匙,交給我。”楚子航對真說。
他來到路明非的鐵籠旁,雙手附著在鐵籠的柵欄上,低誦古奧的龍文。短短時間,金屬質的欄桿被加熱到柔軟的程度,幾乎要融化,路明非雙手持刀,弧光飛掠,將束縛他的牢籠斬開。
“恢復的怎么樣”楚子一邊問,一邊幫路明非斬斷了鐐銬。
“比一開始好很多,雖然虛弱感還很明顯,不過還幸好已經勉強能拿得住刀。”路明非活動著手腕腳踝,細密的鱗片依舊附著在皮膚上還沒徹底消退。
他在心里苦笑,看來過度使用力量確實要支付不小的代價。
其實這份代價原本應該更嚴重,但幸運的是某個女孩替用某種方法替他承擔了一部分,所以路明非沒能淪為徹底失控的野獸。
路明非望向愷撒肩上暈死過去的中年男人“這是把我買下的那個男人”
“不只是伱,這個男人把他也給買下了。”愷撒瞥了眼一旁的巫師男。
他并不擔心對方逃跑,因為他的身邊還有路明非和楚子航,他們三個是整個卡塞爾學院最豪華的團隊、明星陣容,他們聯手就算面對一位龍王也該有抗爭的余地,如果一個普通混血種都能從他們眼皮子底下溜走,那秘黨的屠龍大業就毀了,這龍不屠也罷。
“我還準備問他一些問題,但這家伙剛才被楚子航嚇暈了。”愷撒說。
“不是你用獵槍把他拍暈了”楚子航微微皺眉。
“你要是不出來攻擊我們,我會把這家伙拍暈么說到底責任還是在你。”愷撒說,“說實話你真該改改你暴力的性格了,還好你劫殺的是我,如果路過的是一位柔弱的女士怎么辦比如說真小姐如果路過的是虛弱狀態的路明非怎么辦那你豈不是過失手刃了自己的師弟”
楚子航深吸一口氣,他很想和愷撒辯駁他有足夠的判斷力分辨經過的人是否危險,但辯駁一直不是他的長項,而且這件事確實是他動手在先,眼下也不是爭吵的時候,楚子航就當默認這僅一次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