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川小富隆臉色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看,但他居然沒有反駁,不是因為兩人的身份差距,而是他深知這個猛鬼眾的家伙說的是對的,他就是那位大人的棋子。
可他絲毫不介意做一只棋子,就像他說的,他對那位大人絕對忠誠,棋子就要有奉獻自己全部的覺悟,包括生命和尊嚴。
“你們并不是必死的,相反的,你們有活下去的機會,是一條絕對安全的道路,這一切都看你們的選擇。”猛鬼眾的使者對愷撒說,“對你們而言,現在在日本應該孤立無援,與其投靠蛇歧八家,不如歸順我們猛鬼眾,我們知道蛇歧八家都是一些什么樣的家伙,他們為達目的什么人都可以犧牲,說不定我們這些鬼比那些虛偽的人更值得信任。”
“歸順”愷撒眉峰一跳。
“是的,歸順。”猛鬼眾的使者說,“只有平等的關系才能談合作,但你們現在的處境顯然不具備這樣的條件,允許你們歸順已經是另一位大人網開一面的恩賜,大人說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應該先想著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資格想其他的事,他說他可以保證你們的性命,只要你們以自由和尊嚴為代價,他是當下唯一能保下你們的人,除此之外你們別無選擇。”
“別無選擇”愷撒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像是一群螞蟻把猛獅逼到了懸崖邊緣,等待著獅子跳下懸崖或是屈尊做螞蟻的奴仆。
但螞蟻們似乎忘了,對于某些獅子來說,比生命更高貴的是尊嚴,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不咬人的猛獸。
愷撒遞給楚子航一個眼神,楚子航不動聲色地微微點頭。
狄克推多和村雨近乎同時出鞘,狄克推多劃出一道危險的弧光,男人們都被和這道半月般的光芒下意識逼退,而村雨的刀鋒就像是一個鬼魅,無聲無息地貼在了猛鬼眾男人的脖頸間。
這就是卡塞爾學院學生會主席和獅心會會長的絕對實力,他們是多年的對手,相互砥礪了不知多少場戰斗,一個眼神間就能了解對方的想法,而一旦成為隊友,這種經驗就變成強者間一種無言的默契,配合起來石破天驚。
“你太自大了,我看不慣自大的人。”愷撒說,“山神會的首領也許不夠份量,但你絕對夠份量,這些依附你們的幫會不敢犧牲你吧,在古代,將軍一人被俘虜了,整個軍隊都會成為階下囚。”
果然,持槍的黑幫們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們都見識了楚子航比子彈還要快的速度,在他們開槍之的瞬間那家伙就能揮刀抹斷猛鬼眾使者的脖頸。
“加圖索君,也許我是自大的,但還請不要把我想得那么愚蠢。”猛鬼眾的使者輕輕搖頭,“我侍奉的大人和那位大人不同,他真的不想殺你們,我是帶著誠意來與你們談判的,但我當然知道你們是一群猛獸般的男人,我不可能空著手來和一群猛獸談判,為了防止你們把我吃掉,我是帶了捕獸夾來的別以為只有你們有人質啊。”
“什么意思”愷撒皺眉,“你指的是真小姐雖然你們人多,但我加上楚子航和你們拼個魚死網破沒什么問題,路明非護住真小姐也綽綽有余,你想用她威脅我們是不成立的。”
“不是麻生真,是其他你們認識的人。”猛鬼眾使者說。
“我們在日本還有其他認識的人”
來自猛鬼眾的男人拍拍手,人群的后方有一伙人被押送著帶出,黑衣的男人們拿槍抵在他們的額間,這些人里絕大多數都很陌生,唯獨最前面的一個愷撒他們全都認識。
特別是麻生真,她的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
“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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