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沒等源稚生說些什么,上杉越就再度開口了“不是一個女孩啊,是三個女孩。”
“三個女孩”源稚生愣住了,“什么三個女孩”
“你不是問路明非來我的拉面攤的時候是不是有帶一個女孩么他確實帶著女孩,不過不是一個,而是三個。”上杉越算了算時間,“大約在一個小時之前吧,路明非是和三個女孩一起來的,三個女孩都很棒,一個賽一個的漂亮。”
“他帶了三個女孩一個賽一個漂亮”源稚生傻眼了。
源稚生調查過路明非的資料,所以他很清楚路明非只是從卡塞爾學院來日本執行任務的特派專員,在這一次的日本之行以前路明非從沒有來過日本,沒什么可能認識當地的女孩,而且路明非前不久才剛把繪梨衣從源氏重工里帶走,怎么出現在自己父親的拉面攤時身邊有三個女孩子了另外兩個女孩從哪冒出來的
難不成是從接線部拐走的兩名漂亮女部員但路明非怎么可能讓接線部的部員聽到這么絕密的談話
或者說是假扮成女人愷撒和楚子航
但時間上又對不上啊,愷撒和楚子航一小時之前和自己交談完畢后才剛剛離開源氏重工,不可能立刻就和路明非匯合出現在自己父親的拉面攤前,而且那兩人為什么要特意扮女裝以那兩人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在大半夜男扮女裝陪路明非游街示眾,更何況上杉越對路明非帶來的女孩的形容是“一個賽一個的漂亮”源稚生下意識地腦補了一下愷撒和楚子航的女裝模樣,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下一刻,源稚生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腦子跑偏了,路明非帶了幾個女孩根本就不重要,其他的女孩和他沒關系,愷撒和楚子航是美是丑辣不辣眼也不干他的事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繪梨衣啊
該死的,自己的思維現在居然這么渙散了一定是剛才和卡塞爾的那幾個神經病相處久了現在還沒緩過神來,染上了他們吊兒郎當載歌載舞的壞毛病一定是這樣
源稚生不由得在心里暗罵這些家伙的污染性還真強啊,自己不久前才暫時性的加入他們小組幾個小時,連思維方式都跟著他們跑了,怪不得那三個家伙能湊成一個團隊當真是物以類聚,近墨者黑
“那這三個女孩中有沒有穿著紅白色巫女服的女孩個性很安靜,身材很高挑,沒有化妝也沒有任何的裝飾品,腰間應該挎著一把櫻紅色的長刀,腳上穿著白襪踩著木屐。”將思緒拉回后,源稚生又開口朝上杉越問道,“還有頭發,那個女孩是暗紅色的直發,頭發很長,落過了腰下,她的眼睛也是暗紅色的。”
源稚生描述的是繪梨衣的形象,這是繪梨衣最有代表性的幾個特征,并且繪梨衣的日常基本上都是這種扮相,源稚生眼中的繪梨衣就是這樣巫女般古韻的女孩。
然而源稚生不知道的是,在路明非幾人帶著繪梨衣去過一趟游樂場后,繪梨衣的形象已經大變樣了,巫女服變成了公主裙,一頭暗紅色的長直發被燙成微卷盤在腦后,櫻紅色的長刀變成了栗色的小洋傘,腳上的白襪和木屐也變成了絲襪和高跟的羅馬鞋,源稚生描述的這幾個所具有代表性的特征基本一個也對不上。
“沒有。”上杉越搖搖頭,“三個女孩都很有特點,就是沒見到你說的這樣子的女孩。”
“怎么會所以繪梨衣沒來么難不成真的不是路明非帶走繪梨衣是我錯怪他了”源稚生越來越困惑了,“可是不是路明非會是誰繪梨衣又去哪了”
源稚生苦惱的直皺眉頭,喃喃自語時,上杉越忽然一拍手掌,把源稚生驚得一顫。
“原來你說的是繪梨衣啊是繪梨衣你就早說嘛”上杉越恍然大悟,“繪梨衣的確是來過拉面攤的,不過她和你剛才描述的形象出入很大,繪梨衣明明是個很時尚的女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