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皇」」愷撒愣住了,他已經被日本的這些怪胎震驚到麻木了,「不對啊,如果是風間琉璃的言靈在起作用,能對越師傅和上杉家主造成影響,沒道理不會影響到我們,我們的反應只會比他們兩個更大才對。」
「風間琉璃也許動用了言靈的能力,但他并沒有刻意針對誰。」路明非搖搖頭,「正是因為越師傅和繪梨衣的血統比所有人都要強,所以他們兩個的反應才會這么大,甚至比普通人還要強烈因為這是源自血統的共鳴。」
「血統共鳴」愷撒問。
「是的,你們注意觀察風間琉璃身上的那件袍子,盯著上面的神代文字看的時候有沒有一種頭暈目眩的感覺」路明非說,」因為那些文字銘刻的也許是真正的歷史,文字和歷史都是具有力量的。」
「只不過那些文字記載的歷史是關于那位白色的皇帝,而我們并不是白王血裔,所以我們的并不會產生過多的感觸,只是覺得那些文字很詭異。」路明非低聲說,「可不論是那些文字承載的東西,還是今天風間琉璃的表演,對于越師傅和繪梨衣來說,這都是源自于他們血統深處的記憶,所以會引起他們的共鳴也不奇怪。」
在眾人還沒回過神來之際,風間琉璃已經悄無聲息地從舞臺上離場,有身穿和服的歌舞伎大師緩過神來后起身,對著已經空無一人的舞臺發出敬佩的贊嘆聲,然后奮力鼓掌。
越來越多的觀眾也一起鼓掌,霎時間,掌聲如雷動。
有新聞雜志社的專家和劇評人激動的走上舞臺,毫不吝嗇地夸贊說這是他們近十年來看過的最好最讓人感動的歌舞伎表演,能把古事記這種冷門且已經定型的劇目改編得這么有新意,還演繹得如此完美,風間大師不愧是歌舞伎行業年輕一代中的頭把交椅
閃光燈和鏡頭緩緩掃過一張張淚如雨下的面龐,印證著風間琉璃的表演的確當的起劇評人的高度贊揚,但制造出這般愁云慘霧氛圍的始作俑者卻避開鏡頭,早已退匿于幕后。
貴賓室里的上杉越和繪梨衣也終于從悲傷的情緒中走出來。
與此同時,黑衣的服務生敲響了貴賓室的門,白色的信封被準確的交到路明非的手中,路明非當著所有人的面拆開了信封,里面是一張白色的便箋。
便箋的內容很簡單,就是邀請小櫻花老師到后臺一敘,附加條件是請務必帶上basarakg和右京橘一起,落款是風間琉璃。
「好了,關于這次風間琉璃的邀請,你們有什么疑問的話,等會兒可以當面問那家伙了,相信他也有話要對我們說。」路明非將便箋折入信封內,收入襯里的口袋,「走吧,別讓這次的東道主等太久。」
愷撒和楚子航點點頭,繪梨衣當然是緊緊跟著路明非,沙發角落的上杉越卻自顧自摘下寫有「風間命」字樣的束額,將風間琉璃的應援蒲扇塞入和服的懷里。
「怎么了,越師傅馬上要見風間琉璃,怕自己的兒子看到這些東西,還害羞了這是」路明非看著上杉越揶揄道。
「不,你們去吧,我還是先回我的拉面攤。」上杉越搖搖頭,「今天拉面攤還沒開張,現在剛好到了那些學生們結束晚修的時間了,我不趕回拉面攤,客人們該要等急了。」
上杉越收拾好東西,準備獨自離開。
「越師傅,你是在害怕么」路明非看著上杉越的背影,「覺得這么多年來愧對自己的兒子,所以不敢去見他」
上杉越停下了腳步,卻沒有立即回頭「你們都是同一輩的年輕人,年輕人之間有話題,你們聊就好,我這樣
的老家伙摻合進去不像話,我們也沒有共同話題,我還是比較適合跟昂熱這種和我一樣的老家伙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