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路明非是暈厥過去了,倒不如說他更像是睡著了,因為他臉上的表情很安然是啊,理所當然的安心,在喜歡的女孩的擁抱中昏迷過去,被自己信賴的師兄背在肩上,可靠的老大也在身邊守著,即便在大雨傾盆、漫無邊際的街道,但還有什么環境比現在跟能讓人安心呢
可酒德麻衣卻從路明非的身上看出了一種難言的疲憊,他真的太累,太累了今天是他這些年第幾次經歷這種生死的危機了這些年的夜里他又多久沒有能像現在一樣安穩又沒有顧慮的入睡這些年在那副身體里究竟積攢了多少疲倦,才能在這樣寒涼刺骨的雨夜里沉沉睡去
酒德麻衣思考不出一個確切的答桉,但身為忍者的她偏偏又能對路明非偏執感同身受,這個男人為了心里的執念而付出的一切讓酒德麻衣忍不住肅然起敬,為之動容。
于是酒德麻衣靠著門框歪斜的斯巴魯跑車,朝著注定聽不到這句話的路明非,像是自言自語般輕聲說“雖然一開始是出于那個神經病老板的指令,但相處了這么久我也從你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你這樣努力又固執還對自己那么狠的家伙還真是少見啊所以最后你得到怎樣幸福的結局那都是你值得的。”
“辛苦了,路明非。”
“晚安,好夢。”
源稚生依靠在紅色的法拉利上,嘴里叼著一支柔和七星。
紙煙只燃燒了一半不到就被暴雨淋滅了,可源稚生依然沒有把煙從嘴里吐出去,心情煩悶的時候一個人會下意識的想在嘴里咬著什么東西,源稚生的皮鞋鞋跟也以越來越快的頻率敲打著街面上的積水,視線時不時地朝遠處的街道瞥去,這暴露了他逐漸急躁的心境。
就在源稚生已經遏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擔憂,從懷里抽出蜘蛛切,正要朝街道深處趕去時,一道穿著黑色作戰服的窈窕身影出現在他的眼前是趕來的櫻。
“繪梨衣的情況怎么樣”源稚生火急火燎地朝櫻問道。
“繪梨衣小姐沒事。”櫻說,“路明非拜托宮本所長制作的麻痹聽覺神經的裝置起作用了,王將的梆子聲并沒有令繪梨衣小姐陷入失控,她全程都沒有參與戰斗,現在很安全。”
源稚生長舒一口氣,高懸在心頭的巨石終于落地了,源稚生把半截柔和七星從嘴里吐出去,接著又問“路明非他們呢卡塞爾學院的人怎么樣還有勐鬼眾和關東支部的人呢”
“路明非、愷撒和楚子航都活著,至于勐鬼眾和關東支部的人已經全軍覆沒了,關東支部和三只死侍被愷撒和楚子航解決了,以銀將吉北太郎為首的勐鬼眾也被路明非全滅。”櫻又補充道,“王將也被路明非給殺死了。”
“路明非居然把王將殺死了”源稚生驚了,忍不住用力振臂,蜘蛛切的刀柄把法拉利的引擎蓋砸出一個大坑來,源稚生也顧不上心疼。,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