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想得到神也不會殺死神。”零澹澹地說。
“不想得到神,也不想殺死神”影秀質問,“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那你們來到紅井的目的是什么只是為了狙擊我們么你們難不成是想將神永遠封印在藏骸之井”
“不,我們會打穿藏骸之井,讓里面的東西跟隨赤鬼川的河水一起,流向紅井中。”夏彌說,“蛇歧八家準備的水銀喝鋁熱劑燃燒彈也好派上用場,那些東西對龍類來說是致命的。”
“所以你們的目的還是殺死神”虎徹目光灼灼地望著老唐三人。
“水銀和鋁熱劑燃燒彈這種凡人的武器可殺不死那位皇帝的遺骸。”老唐搖搖頭,表情難得的正色一回,“水銀和鋁熱劑燃燒彈殺死的是赤鬼川里那些龍類的亞種,畢竟這些東西要是流竄到日本境域內,也挺麻煩的至于那位皇帝的遺骸,明明打算把它送給你們那位王將大人來著。”
“你在說什么送給王將大人”虎徹不可置信地說,“路明非怎么可能把神送給王將大人你們不就是為了阻止王將大人得到神才到這里來攔截我們的么”
“你們的問題太多了,我們沒有義務回答。”夏彌敲了敲隧道的巖壁,“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改干活了,你們也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隨著夏彌的敲擊,隧道的巖壁像是流水一樣淌動,堅硬的巖石化為深褐色的巨浪海潮,將虎徹、影秀和關西支部的人掩埋吞噬。
深夜,國立東京大學的后街,狂風暴雨的小巷。
最近東京大學和附近的居民都有些奇怪,因為在這里開了漫長歲月的拉面攤這些年來一直風雨無阻的開著,不管是學到忘了時間的大學生,還是加班到深夜的上班族,越師傅的拉面攤從不拒絕任何客人,并且幾十年如一日的從不漲價,可最近幾周卻老是提前打洋或是直接歇業。
有人趁著開業的間隙向拉面攤的攤主越師傅問了幾句,老人只是一臉笑意地回答說孩子找上門來了但誰都知道越師傅一個人在這里孤苦伶仃了這么多年,無妻也無后,他又哪來的孩子呢
可越師傅那洋溢著幸福的笑臉無比真誠,還經常和客人們描述他的三個孩子,老大是兒子,胸懷大志,現在是日本黑道結社的大人物,老二也是兒子,比小姑娘還俊,是日本歌舞伎行業的傳統演員,老三是個女兒,美若天仙懂事伶俐,總之就是哪哪都好,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找了個滑頭小子當男朋友,還對那小子死心塌地的
越師傅描述得繪聲繪色的,說得比珍珠還真,但他的話非但不讓人替他覺得開心,反而讓經常光顧拉面攤的食客都覺得毛骨悚然的這老師傅莫不是孤獨久了,終于患上了老年癡呆么
今夜也是一樣,越師傅拉面攤外面的告示牌早早的就寫著“打洋”的標識,但拉面攤里依舊亮著光,如果有人此時進來拉面攤,甚至還能看到一個相貌清秀的年輕人坐在食客的位置上,而越師傅正在為他煮面。
“稚女啊,我說你也不用太愧疚了。”越師傅拿著笊籬在滾燙的開水里均勻地涮,一邊對年輕人說,“畢竟你也不知道繪梨衣的真實身份不是俗話說不知者無罪嘛,你不都是出于對你哥哥的愛么,這種占有欲可以理解更何況你也沒真的對繪梨衣做什么過分的事不是”
越師傅用的是長輩對晚輩的勸導的語氣,因為坐在食客位置上的是風間琉璃,的的確確是他的親生兒子。
“如果真的做了什么,一切都晚了。”風間琉璃語氣哀嘆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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