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六十年的拉面師傅是不是給你當傻了”昂熱對上杉越嘆了口氣,“你還活在原始社會么”
沒再搭理這個遲鈍的拉面師傅,昂熱接過犬山賀手里的請柬,插進西裝胸口的口袋,領著兩人快步向高天原的后門走去。
一輛雷克薩斯轎車和一輛悍馬堵在了歌舞伎町外的街道。
“我說烏鴉,其實我們沒有那么急,離入場時間不是還有二十多分鐘么你不用刻意別人家的道。”悍馬后排落座的年輕男人對駕駛位上的人說。
年輕男人從口袋里取出一支鋁盒,他熟稔地抖出一支高希霸雪茄,一旁的女孩自覺地為他點上。
“我說少主,你都不看消息的么,十分鐘之前通知高天原今夜的入場時間提前半小時,按照入場時間來算的話,其實我們已經遲到了。”駕駛位上的烏鴉抱怨,“而且我們是黑道啊,還是黑道宗家,不做點壞事怎又怎么算合格的黑道呢只是路上別車超車,我已經收斂很多了。”
“只是入場而已,今夜加圖索君他們的節目應該在很后面,怎么算我們都趕得上,而且我們有請柬,可以省去排隊的時間。”源稚生吐了口煙,“現在東京很多街道都在重建,你這樣開車很影響交通秩序,看來你只適合中午開車。”
“中午開車”烏鴉愣了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么意思”
“少主的意思是你早晚得出事。”后排的櫻解釋。
“靠”烏鴉驚訝地扭頭,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源稚生,就像是不認識這位自己侍奉了十年的少主似的,“這還是你么,少主你居然都開始講冷笑話了什么時候學會的”
源稚生默默的偏過頭去,不太想搭理這個大驚小怪的二貨的確,以前的他一直是個不茍言笑的人,夜叉和烏鴉不止一次評價過他的性子太剛正太刻板,源稚生默默的回想,現在的自己好像真的變了。
這種變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是和父親還有稚女相認的時候么不,應該更早好像是自從一個多月以前某個小組出差來到日本,自己接待他們之后,源稚生的腦子里就經常有三個神經病圍繞著他載歌載舞,搞得他也變得神經質了起來。
“靠,烏鴉你看路啊混蛋”副駕駛上的夜叉忽然爆喝一聲。
夜叉伸手去搶烏鴉手里的方向盤,結果反而把烏鴉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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