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愷撒和楚子航也沒見到,我覺得楚子航的遺憾一定不比你少。”酒德麻衣糾正。
“可那輛車是我派給你們的啊”蘇恩曦氣的恨不得捶胸頓足,“該死的,我居然沒在車里裝針孔攝像頭,真是失策話說當時真的有那么火爆么”
“你扭頭看看。”酒德麻衣指了指人群外圍的路明非和繪梨衣,“你看他們兩個手扣的有多緊,你還看不出來么,路明非都要結婚了,楚子航和愷撒眼看也不遠了,就連酒德亞紀也給我發了她快要結婚的消息,就只有薯片你落后了啊,還是母胎單身呢。”
“只有我落后我這輩子就沒有一個人落后過”蘇恩曦怎能忍受這種奇恥大辱,“不是還有三無么我記得三無也沒有談過戀愛”
“可三無初吻早就沒了,老板告訴我的。”酒德麻衣攤攤手,“路明非的初吻也沒了,這么看的確只有某人落后了啊。”
蘇恩曦的自尊心徹底繃不住了,她硬氣地推開人群,徑直來到路明非的身前,盯著路明非看了好一會兒,那種燃燒的妒火的眼神把路明非盯得渾身不自在。。
“我臉上長蟲子了”路明非心虛地問。
“聽說你剛才在車上和上杉家主接吻來著”蘇恩曦壓低聲音,冷不丁地問。
路明非愣了愣,似乎也沒想到蘇恩曦找他一見面就問這么私人的問題,他瞥了瞥繪梨衣的臉,下意識地反問“長腿和你說的還是你在車上裝攝像頭了”
“長腿說的又怎么樣,裝攝像頭又怎么樣,你還沒回答我問題。”蘇恩曦執著地問,“男人做的事還不好意思承認么”
“親了就親了,日本的法律也沒有規定不能在車里親自己的未婚妻吧”喜歡的女孩和小弟都在旁邊看著呢,路明非被蘇恩曦一激,伸長脖子硬氣地懟了回去,“你還好意思質問我,我的錢呢,你都拿我的錢去干嘛了還不告訴我一聲”
“你也好意思問,你知道為了擺平你留下的那些爛攤子,老娘花了多少錢,雇了多少人,用了多少時間么不然你以為東京能這么快重建”蘇恩曦嘴角泛起冷笑,“你真以為你那點錢夠用啊,要不是你留了一些赫爾佐格的血樣和殘骸在我這兒,老娘給你擦屁股要虧的本都不剩了”
“我不是也出力了么,你只是坐在幕后,但差點死掉的人是我好么,不是我出力,大家誰也別好過”路明非也不滿的抗議,他心說以為誰容易說,自己可是賣了整整一半的命,不然有再多錢沒命花有什么用,但至少路明非還是理智的,這些話心里罵罵就好了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講出來。
“我說你們要聊這些事就不能換個地方么”酒德麻衣提醒,“一個覺得只有自己初吻還在傷自尊,一個覺得自己錢沒了成窮光蛋,你們一定要在這么多人中間互揭對方的老底么”
酒德麻衣提醒,路明非和蘇恩曦回過神來扭頭看了看,周圍的人群都不明所以的注視著他們,兩個人都理智恢復后都啞了。
“跟我來。”蘇恩曦沒好氣得扔下一句,扭頭就走。
海灘上有一片臨時搭建的場地,在點燃篝火的高臺后,被隔離欄圍著,里面放著顯貴的歐式沙發和軟椅,胡桃木的桌子上擺著精致的水果和冰鎮的啤酒,看起來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蘇恩曦亮了亮手牌,安保人員畢恭畢敬地請他們通行。
“這也是你準備的”路明非對蘇恩曦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