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發育這么……超前的女高中生,而且這女人真的不知道自己外貌有多招搖么,你要真是仕蘭中學的學生你絕對鎮壓一切,蘇曉檣陳雯雯那些班花級別的小美女早點轉學拉倒。
“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事和我說么?”路明非扭頭過去看了眼酒德麻衣的臉,卻聽到不遠處幾個女孩發出土撥鼠般的叫聲,嘴里還議論著“不會要親上去吧”之類的話,路明非一個激靈,彈簧似的把頭擺正了。
“嗯,我這不正打算和你說么,不然我把你單獨約出來做什么?你以為我真要和你約會啊?”酒德麻衣翻了個白眼。
“那我們找間空屋子,或者去天臺,再不濟也找輛車吧?”路明非看了眼操場上清一色天藍色校服的學生們,“難道你打算在這兒說啊?”
“有什么不可以?”酒德麻衣反問。
“別開玩笑。”路明非怔了怔,“你真打算在這兒說啊?”
“我當然有我的顧慮。”酒德麻衣忽然一笑,“我在這里說你就不打算聽了?”
周圍響起了男生急促的呼吸聲,好幾個男生盯著這邊,不小心撞到了前面的人,急匆匆的道完歉后,目光又落在了酒德麻衣臉上。
這女人的笑容的殺傷力連成年男人都頂不住,高中情竇初開的男孩簡直是群不值錢的小怪。
“聽。”路明非深吸一口氣,“芬格爾是不是你打傷的?”
“問的這么謹慎。”酒德麻衣隨口說,“我還以為你一開始就要問奧丁是不是楚天驕呢。”
“那奧丁是不是楚天驕?”路明非左右環視一番后,壓低聲音問。
“男人還真是容易被引導。”酒德麻衣嘆了口氣后說,“我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吧,芬格爾是被我打傷的,但他傷的沒那么嚴重,而且并不是我單方面打傷了他。”
“什么意思?”路明非不太理解。
“我并不是一開始就在尼伯龍根,我進入尼伯龍根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那時候楚子航已經和奧丁打起來了。”酒德麻衣解釋說,“我看到芬格爾,順手就把他給救了,雖然那家伙也許不需要我救,因為我要確保奧丁的敗北了,我就是你的后手,但如果你敗在了奧丁手上,我沒把握能收拾殘局,于是我瞅準了芬格爾,楚子航和上杉繪梨衣都沒什么狀態了,那家伙是個不錯的戰斗力。”
“那你們后來怎么干起來了?”路明非問。
“因為看到你快贏了唄,失去了奧丁這個共同的敵人,我和那家伙脆弱的聯盟立馬就崩壞了。”酒德麻衣說,“我想要帶走奧丁,他也想帶走奧丁,所以我們打了一架,決定奧丁的歸屬權,就是這么簡單。”
“你是怎么進入尼伯龍根的?”路明非忽然想想起來一個更奇怪的點,“不對,你不是更擅長暗殺么,正面交手你居然打得贏芬格爾?”
“這兩個問題我可以一并回答你,答案都是靠我老板。”酒德麻衣說,“我一早就做好了進入尼伯龍根的準備,只是老板說需要一個契機,我不知道‘契機’是什么意思,總之我到達時代廣場的時候,那里已經被死侍圍的水泄不通。”
“對手是奧丁的話,我總要找老板借點道具什么的,原本是用來對付奧丁的,結果用在了芬格爾身上。”酒德麻衣很是認可地說,“不得不說,你師兄的實力遠超我的預期,應該比你想象的更厲害,其實我不算真正打敗他,我們都有受傷,但都不致命,他自己認輸了,我猜他身上的傷應該是自己弄的。”
“他自己把自己弄傷……是為什么?”路明非更不解了。
“我怎么知道?”酒德麻衣撇了撇嘴,“興許是有個交代吧。”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