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墻扭頭,漫不經心的看向車窗外恍然而過的景色,語氣里夾雜著幾分怒極反笑的無奈:“既然都不是你家的。我坐不坐公交,你管得著嗎?我被不被除名,你說了算嗎?”
男人被回懟,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他左看看右看看,有些下不來臺的直接罵了起來:“喲,娛樂圈狗屎還挺會耍嘴皮子。你這么牛逼,怎么不去懟記者啊?怎么不幫自己洗白啊?”
綠毛小伙怒氣沖沖的說完后,憤然的站在原地看著她。等待著她的回應。
誰知道蘇墻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好像絲毫沒有把他剛剛的話放在心上,只是漫不經心的回了句:“嗯,我會的。”
她全程看向車窗外,都懶得回頭瞥男人一眼那樣。
綠毛男人是真的被氣到了,自己居然被一個人見人黑的丑聞藝人給無視了。她以為自己真是大明星嗎?擺什么架子?
男人不理智的破口大罵:“你他媽還真把自己當明星了啊,你就是一坨屎,娛樂圈的一坨屎!”
叮的一聲,公交車在站牌前停下。蘇墻無視所有人,優雅的理了理裙子,然后緩緩起身,準備下車。
綠毛男人見她繼續不搭理自己,直接往她背后吐了一口唾沫。蘇墻停在車門前,遲遲沒有下車。
直到司機語氣不耐煩地提醒了一句:“喂,你下不下車?不下車就回去繼續坐好。”
蘇墻回過神,將外套脫下拎在手中,故作無事發生的繼續回到座位坐好。
綠毛男人見她不再回嘴,小人得志的笑著繼續口吐芬芳。蘇墻一路聽著,聽的有些困的連連打了好幾個哈欠。
直到團子都受不了的跑了出來,惡狠狠的揮著小拳頭對著那丑陋骯臟的綠毛打了好幾拳。
但是,他就是一團空氣,根本傷不了別人。
團子氣呼呼地揮著拳頭,看著面前男人得意的嘴臉,還有那些惡心的話,無奈的看向一邊絲毫不為所動的蘇墻。
“大人,這個玩意一直罵您,您能忍得了嗎?”
蘇墻閉著眼睛,靠在車窗上,聽到團子的話后,唇角一勾。隨后在心里回復:“莫生氣,莫生氣,氣出病來沒人替。”
團子憨憨的撓了撓頭。
不對呀,按照蘇墻大人以前的脾氣。早就上去把這個傻逼玩意給大卸八塊了。怎么今天,脾氣這么好了?
正當團子苦思冥想,蘇墻這個惡毒女人突然改性是怎么一回事時。叮的一聲,公交車突然停在了站牌邊。
綠毛男人見到了目的地,終于停下怒罵,得意的手插兜哼著小曲下了車。
蘇墻驀的睜開眸子,也沒再去拿身側被吐了唾沫的外套,跟著男人下了車。
綠毛男人絲毫沒有注意到被人追蹤,大搖大擺的走著。走了好久,路過了一處廢棄的加油站。
蘇墻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后,加快步子走上前,用隨手撿到的磚頭拍在了男人的后腦勺上。
…
空蕩破舊的加油站補給室中,一個染著綠色頭發的男人被五花大綁的捆在滿是灰塵的凳子上。嘴把被堵上了一團又黑又臟的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