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面前女人疑惑的表情,蘇墻尷尬的笑了笑,然后底氣不足的轉過頭躲避著撒謊:“是這樣,我的狗已經絕種了。目前全世界就這一只。”
“噢,是這樣啊。”面前的女人似懂非懂的輕輕點頭。
似乎是怕女人沒有相信,蘇墻尋思了一會兒后,再次胸有成竹般的胡謅起來:“相傳九個世紀前,某皇室貴族機緣巧合得到了一只薩雪狗,由于這種狗對環境極為挑剔,所以到現在只延續下來了一只,就是我們家大白啦。”
…
在女人離開后,團子悄咪咪的飄了出來。他貼近蘇墻耳邊有些驚訝的小聲詢問:“大人,薩雪是個什么品種?您真的知道這只狗的背景和來歷呀?”
蘇墻在心里冷笑一聲。抬眸間正好對上剛剛的配狗小姐姐,她立馬收斂起往常那副淡漠而又輕蔑的表情,回復了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
小姐姐看見蘇墻,也對著她禮貌的笑了笑。
蘇墻一直保持笑容和打招呼的動作。直到那邊的女人轉身忙碌,她才不耐煩的放下手,重新懶散的靠在了椅子上,這才開始慢悠悠的回復團子剛才的問題。
“老娘就是看他長得像薩摩耶,又像二哈雪橇犬,隨便瞎起的。”
女人話里帶著幾分得逞的笑意。團子扭頭一臉純真的望著她,有些不敢相信:“那九個世紀,皇室貴族,僅此一只,也是瞎編的?”
“嗯呢。”蘇墻拖著鼻音,懶散迷人的應了一句。
面前的魂體自動閉麥,默默伸出了大拇指。
…
蘇墻靠著榻榻米豆袋,目光呆呆的望著信用卡的透支短信,一臉苦逼。
她肉疼了好一會,低眸瞥了一眼躺在腳邊還沒醒的大狗后,又下意識的抬頭環顧四周。
本來就不大的房間,突然多了這么一條龐然大物,此時顯得更加擁擠。
“早知道還不如宰了做皮草。”女人紅唇輕喃,一臉的悔不當初。
團子滿臉討好的飄上前,安慰著怒火中燒的女人:“大人,消消氣,這不是為了任務嘛。”
不勸還好,這么一勸蘇墻更氣了。她蹭的站起來,生氣的跺起了腳。
“我去他媽的狗屁任務,這只傻狗今天花了老娘三千!三千吶!我一個丑聞藝人,掙三千塊錢容易嗎?!”
躺在地上的二哈聽見聲音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結果就看見自己面前一雙涂著紅色指甲油的腳,正不安分的亂跺著。
那雙腳很漂亮,白皙玲瓏,骨節分明。好像踏云而來,不染一塵的仙子下凡,未來得及裹上鞋子那般。
正當二哈看的入神時,女人突然罵罵咧咧的開口:“狗屁任務,出賣色相也就算了,還要老娘往里搭錢。我可去他媽的吧!老娘現在就扒了這只狗做大衣!”
此時已經恢復清醒的顧冷聞言,驚訝的瞪大了狗眼。他抬眸,看向說話的女人。
發現是那張熟悉而又厭惡的臉后,心中不免一陣無奈。同時也隱隱忌憚,這個女人萬一真的扒了自己的皮…
與此同時,女人也終于消停的閉上嘴,坐到了一旁的矮腳沙發上。她慵懶的交疊著雙腿,整個人斜靠著沙發背,看向一旁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