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良馬上救場“大哥,我會跟惜惜并駕,不會讓她有事的。”這群人里面,陳穩最放心的就是趙山良,雖然他年齡最小,但就是讓人安心,且他對妹妹,任誰都挑不出一絲錯處。
護國公府這幾年突然發現,趙山良是個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好女婿人選,武功好,讀書好,只是不參加考試,不愛說話,除了小伙伴們旁人他都不大理會。
最重要的是,恭王府近啊就在他們家隔壁,以后陳惜嫁過去,豈不是想什么時候回娘家都成
恭王府只有趙山良自己,還沒有婆婆,陳惜這邊幾個哥哥,肯定不會被欺負當然,日常都是趙山良被陳惜欺負。
所以對于這一對小青梅竹馬,他們都是笑呵呵的看著,就等他倆長大。
內定的妹婿開了口,陳穩就放了手,陳戰早就等不及了,一馬當先跑到前面,袍子鼓起風的形狀。
“你耍賴還沒喊開始呢”
凌逸緊隨其后,陳勝也不甘示弱,一夾馬腹沖了出去。
三個人你追我趕,并沒有誰始終在前面。
陳惜的馬跑不快,勻速的跟在后面,趙山良跟她保持著同樣的速度。
“你能跑的過他們嗎”
趙山良太神秘了,像沒有勝負欲一樣,不熱衷任何比試。
他瞟了眼前面的三個人“他們不是對手。”
“你為什么不愛比試啊”
陳惜沒忍住,問了出來。
趙山良烏黑的眼珠帶著絲絲無奈“你說呢”
學堂里陳惜跟他們學的不一樣,所以陳惜也是不考試的,他只能陪她。
這次剛剛明明是她給他使的眼色。
把原因簡單給她一說,陳惜恍然,居然是因為自己,良良好暖,每一世他對她的信任和保護都像是與生俱來的真是好奇死了。
“他們停下來了。”
陳惜停住思緒,看向前方,三人停在一個茶棚處,好像跟人起了爭執,趙山良和陳惜加快速度,趕了過去。
此處離城門還有三里路,茶棚攤位是一對老夫婦開的,在這兒時間很長了。
老翁倒在地方,頭發花白,滿是皺紋的臉上有血跡,他扶著桌腿想站,卻站不起來。
凌逸和陳勝攔著兩個小廝,陳戰扶起老翁,把他安置在一個板凳上靠著桌子坐著,面帶怒氣。
“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
茶棚客人本來就不多,看到有人尋事都跑了,如今剩下的就是事主。
事主是個年輕男子,十八九歲,穿著白衣,吊兒郎當。
“你管什么閑事再不走連你一塊打”
要不是看他們騎著大馬衣著光鮮,不像普通人家,他才不會跟他們廢話,但轉念一想,自己的后臺那么厲害,還怕誰又硬氣起來。
老婦人在一旁抹著眼淚,手中攥著一塊銀子,拿了衣袖給老翁擦血,跟白衣男子跪下來哀求。
“是老身看錯了,看錯了貴人饒命,銀子還給您我家老頭年級大,實在不能打了”
“看錯一句看錯了就完了你誣陷我,得賠銀子給我,五十兩就夠,拿來吧”
老翁掙扎著跪下來“貴人,我們哪有五十兩五兩都沒有求您高抬貴手”
小廝去翻他們的錢盒子,里面有些銅板。
“爺,就這么多,不夠。”
老婦人撲過來“不能拿,求求你這是我們半個月才賺到的啊”
陳勝也看的火起,他壓抑著怒氣問老婦“他給的那塊銀子在哪”
老婦看他們剛才出手幫忙,猶豫著把銀子給他。
陳勝見多了銀子,到手就發現銀子的重量和顏色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