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畫了一下午,陳惜該走了,趙山良把她畫的給她帶走,獨獨不提那封信。
陳惜笑瞇瞇的問“我的信呢”
趙山良四處找了找,搖了搖頭。
“大概混在哪里了,等我找到給你。”
陳惜翻開畫紙,拿出那封信,揚了揚。
“在這里哦。”
趙山良垂下睫毛“嗯。”
“今日不送我了”
往日里趙山良都要把她送到側門門口
趙山良不太開心,內心掙扎了下,拉起陳惜的手“送你。”
兩個人繞過長長的院落,陳惜今天畫畫太專注,有些疲憊。
“好累啊”
“咱們在墻上打個門吧。”
這句話絕對是蓄謀已久,趙山良想沒想就說了出來。
陳惜卻覺得很可行,他們小胳膊小腿的,這么大的院落,起碼要走三里路,確實很累。
“我回家跟我爹說一聲。”
“我跟祖父說。”
一路上,趙山良的眼不由自主的瞟那封信,很有些心不在焉。
“良良”
“嗯。”
其實心里盤算著怎么把信騙過來看看,也不知道趙彬那小子寫的什么。
“過兩天重陽,我們去爬山吧。”
“嗯。”
他隨口應著,突然反應過來。
“啊爬山”
每次這種活動都是跟陳戰陳勝凌逸一起他其實更喜歡跟她在家一起玩,只有他們兩個。
“你不去嗎這次哥哥們要備考了,可能不會跟我們一起”
趙山良突然就高興了,眼睛閃閃發光。
“去”
“那就說定了,你找找附近哪座山低一些,咱們小,爬不了太高。”
終于到了側門,陳惜呼出一口氣,真遠。
不過趙山良像沒事人一樣,大概是習武的體力好,陳惜也有些想習武了。
兩個人告別后,陳惜回屋子寫了一會兒,就去找陳勇嚴。
她爹娘這會兒都在主院,她跑過去,仰著頭。
“爹,我要在墻上打個門,通到恭王府,天天走路很遠,太累了”
“可咳咳咳”
他爹正在喝茶,差點嗆到。
齊淑云把她跑亂的劉海梳順。
“惜惜,你也十歲多了,這樣不太合適啊。”
“是良良說的,他已經跟恭王爺爺說了。”
“恭王爺同意了”
“應該會同意。”
陳惜眨眨眼,老恭王總是笑呵呵的看著他倆,她都懂兩家大人什么意思。
如今真正是小孩的怕是只有趙山良一個人。
“即使要打門,也要王府那邊來跟我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