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龍鳳呈祥的玉佩,陳惜淡淡的掃了一眼,前世趙彬和陳惜的定情信物。
“我有一個啦,收下也帶不上。”
陳惜舉著腰間的祥蝠玉佩給他看。
“這是良良給我的,我們一人一個,要不你給我別的吧。”
趙山良翹起嘴角,摸摸自己腰間跟陳惜一樣的玉佩。
趙彬沉默了下,忽而笑了。
“嗯,我找別的,這個以后給你。”
“小郡王近來可好”
趙彬看著跟自己一樣高的趙山良,有些后悔當年拼命攔著父母不殺他。
“好。”
趙山良掛著跟陳惜如出一轍的笑容。
他一向寡言,趙彬也習慣了。
凌逸拍他的肩膀。
“走,賽馬再去護國公府演武場練一練我看你這一年進步了沒。”
趙彬不屑地看他。
“還是揍得你滿地找牙”
“嘁口氣比本事大,走”
還是陳戰直接拍馬跑在前面,凌逸立馬追上。
“陳戰,你又這樣”
四個伙伴跑在前面,不時傳來一陣大笑,瞬間回到了以前,沒有一絲陌生感。
趙山良看著他們幾個,突然開口“以后我可以饒趙彬一條命。”
就當還了他那時的救命之恩。
陳惜不做聲,她的任務目標就是趙彬,讓他受盡折磨不得好死,她怎么饒他
順王一家到了京城,面見完皇上,第一個造訪的,居然是恭王府。
恭王看著言笑晏晏的順王,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但為了不漏出破綻,他淡笑著招呼他。
“王叔久不出山,可惜了你那一身本領了。”
順王看起來很真誠。
“國泰民安,我老了,就不摻和了。”
恭王端起茶水,一飲而盡。
順王突然嘆了一口氣。
“唉,這恭王府太冷清了,若是趙文峰大哥還在,就好了,都是我沒用,當年沒能救下大哥”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提兒子的名字
他怎么敢殺了別人的兒子,還來別人父親面前耀武揚威
恭王一口血涌上喉頭,劇烈地咳嗽起來。
“祖父。”
趙山良從偏殿疾步走過來,給恭王捶背,抵上一杯水,在他耳朵邊輕輕說“別中了敵人的奸計。”
順王笑吟吟的看著趙山良。
“還好山良好起來了,也是個孝順孫子,您也算晚年無憂了。不然,我都準備把您接走養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