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國家的領導,若是陷入了這樣紛爭,意味著就只是麻煩。
俞安晚笑的自嘲。
但是在看著的陸南心的時候,俞安晚的眸色依舊顯得平靜的多。
“陸南心,你是不是忘記一件事了,你想要我的角膜,可以,但是我現在人在看所守里,你以為你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經過陸家和溫家嗎“俞安晚冷靜的問著陸南心。
陸南心笑的猖狂“我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這個問題你就不用擔心了。”
俞安晚沒應聲。
在陸南心的態度里,俞安晚或多或少也猜得出,這必然是陸南心背后的人做的手腳。
想到這里,俞安晚沉了沉,沒說什么。
她低斂下的眉眼藏起深意。
再看著陸南心的時候,俞安晚顯得波瀾不驚的“好,你告訴我,我要怎么從這里離開,才神不知鬼不覺。”
“這是我要考慮的問題,不是你。”陸南心說的直接。
話音落下,陸南心看著俞安晚都不帶任何玩笑的情緒“而你,只有一次機會。“
俞安晚嗯了聲,好似在認真的聽著。
“你在這里呆著,三天后自然會有人把你帶出去。“陸南心的冷靜開口,”倘若你不愿意出去的話,那么一切就結束了。”
“我如何信你“俞安晚起碼是謹慎的。
陸南心又笑“俞安晚,你認為你現在還有選擇的權利嗎”
顯然沒有。
主動權不在俞安晚的身上。
為了俞小寶,俞安晚都只能放手一搏。
“是沒有,但是,我怎么知道你拿了我的角膜,你的骨髓會給小寶呢”俞安晚很冷靜的問著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陸南心的小人,俞安晚從來不信。
而陸南心聽著俞安晚的話,倒是嗤笑一聲“既然不信的話,就沒任何談判的意思了。”
言下之意,陸南心不想多解釋。
這態度,讓俞安晚神色微擰。
說不上為什么,好似一種直覺,這個背后的人從來就沒想害自己的意思。
甚至陸南心是被這個人給控制。
而這個人的目的好像是自己
“三天后,你自己看著辦”說完陸南心轉身離開。
就如同來時候一樣,悄然無聲的,完全沒人發現陸南心的存在。
俞安晚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腦子里無數的思緒閃過。
但是在這樣的思緒里,俞安晚卻找不到任何線索。
所有的思緒齊飛,就像是徹底把自己給堵住了,但偏偏,那個關鍵的線索還一直都在。
俞安晚也有些頭疼。
而現在,自己并沒任何選擇的權利。
很快,俞安晚叫來了警察,警察看見俞安晚的時候倒是很客氣。
“溫太太,您有什么需要嗎”警察問著俞安晚。
現在俞安晚就只是嫌疑犯,并沒完全定罪,那么在這種情況下,俞安晚相對自由。
“麻煩您通知一下我大哥,我想見他。”俞安晚說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