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津的手忽然就這么捏住了俞安晚的下巴,半強迫的讓俞安晚看向自己。
俞安晚被捏的有些疼。
她的眉頭擰了起來。
她雖然不在意溫津怎么想,但是也代表溫津可以肆意妄為的對待自己。
想到這里,俞安晚的表情微微沉了下來。
才想開口的時候,溫津倒是先發制人了“秦悅,是不是誰給你淮南路的地塊,你就可以任誰上你”
這話一字一句,好似從喉間深處蹦出。
甚至溫津的腮幫子都是鼓著,下一瞬就要把袁婉楠給徹底的吞噬了。
俞安晚擰眉,被溫津弄的脾氣是完全上來了。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俞安晚看著溫津,倒是依舊不急不躁。
溫津越是生氣,她就越是冷靜,只要能激怒溫津的事情,袁婉楠完全不介意多做一點。
她一點點的把溫津的手從自己的下巴掰了下來。
而后俞安晚嬉皮笑臉的,完全沒一個震驚“溫總,我是單身,再說這種事,你情我愿,大家都爽不就好了”
這話又像是在回應溫津的話題。
越是不要臉,就越是讓溫津的神色難堪。
但是你卻拿面前的俞安晚沒任何的辦法。
偏偏,俞安晚還在刺激溫津,那臉上的笑意更是帶著一絲的不懷好意。
“再說了,溫總已婚都不在意了,何況我,對不對”說著,俞安晚眉眼彎彎。
要多放浪,就有多放浪。
溫津的神色越來越難看。
那是被俞安晚徹底激怒的陰沉。
偏偏面前的俞安晚就好似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笑的焉壞。
溫津的情緒好似在這樣的挑釁里徹底的被就怒了。
在一晚上的沉思后,給出淮南路的地塊,就像是要和面前的人徹底的了斷。
但是卻在看見俞安晚的時候,這樣的理智就跟著不見了。
這女人就如同罌粟,一旦沾染上,你就沒把辦法甩掉了。
不是俞安晚不愿意,而是自己不愿意。
想到這里,再想著俞安晚的,溫津的情緒徹底的被逼迫到了極限。
然后溫津冷笑一聲,直接重重的親了下去。
徹徹底底的堵住了俞安晚的嘴,讓這惱人的話一句都不要出現在自己的耳邊。
俞安晚嗚咽一聲。
大概也沒想到溫津能這么不講道理的。
“溫津,那是我的裙子”俞安晚嗔怒的看著溫津。
好了。
再好的裙子在溫津手里就如同一塊殘破的不了。
是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溫津不在意,依舊是在我行我素。
俞安晚不樂意了。
這種事,她可以主動,可以你情我愿。
不代表溫津強勢的時候,俞安晚也要配合。
而俞安晚的不樂意,在溫津看來就是挑釁,越是挑釁,溫津越是張狂。
幾乎是在瞬間,溫津就把俞安晚給控制。
那是一種征服的谷欠望。
很久
久到的不知道是誰先放棄了,一切又好似變得理所當然的。
溫津在肆意妄為。
俞安晚為了報復溫津,也毫不留情。
兩人如同兩只困獸,在彼此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