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言面前,楊芮并沒任何的隱瞞“她最少忽然停藥已經一個月出頭了,而且是毫無預兆的停藥。”
“這對于她而言并非是好事,太著急了,之前停留在體內的那些毒素會瘋狂報復,現在也算是反噬。”
楊芮擰眉解。
是沒想到俞安晚會這么直接。
明明上一次俞安晚來找楊芮的時候,藥的需求還非常大,甚至到了楊芮不能接受的地步。
結果這人說停就停了。
楊芮不是沒告訴過俞安晚,所以楊芮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
“現在被刺激后,她的情緒狀態不是很穩定,而且反噬后,很容易出現幻覺還有身體上的損傷。”
楊芮說的很快,把面前能遇見的事情都已經從容不迫的告訴了溫言。
從而言之,很麻煩。
更麻煩的是,這樣做的后遺癥,沒人知道。
楊芮無聲的嘆息“現在能做的就是代謝這些藥效,但是侵入神經的部分,就要進一步檢查了。”
“最壞是什么情況”溫言問著。
“患得患失,產生大量的幻覺,在幻覺里面,可能自己就把自己弄死了。”楊芮說著。
溫言的眉頭擰著,一動不動的站著。
楊芮看著溫言,安靜了片刻,這才開口“而且,解鈴還須系鈴人。”
“什么意思”溫言問的直接。
“你不能帶她走,她只能留在江城。”楊芮很是無奈。
俞安晚現在的情況,其實是一種應激反應。
是人為造成,這個人是溫津。
所以現在要把俞安晚的情況徹底的扭轉,怕也是要溫津親自來。
溫言是可以把俞安晚帶走,也可以讓俞安晚現在的情況好轉。
那是溫言不能根治,甚至會讓俞安晚長期都在這樣的環境里無法回旋。
而楊芮的話,溫言明白。
在這樣的情況下,溫言也沒說什么,最終就這么陰沉的站著。
楊芮起身,很快就去檢查俞安晚的情況。
溫言在辦公室呆了很長的時間,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溫言出去的時候,就看見溫津在外面等著。
兩個男人的眼神在空中碰撞的,明明是堂兄弟,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誰都沒開口說話。
甚至看著彼此的眼神,都好似仇人。
恨不得要撕裂對方。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誰又都沒動手。
因為現在動手,不合時宜。
現在動手,也就是把彼此弄的更為的狼狽不堪。
“溫津,她要對你做什么,都是你應該承受。”溫言冷著臉開口。
溫津沒否認,就這么站著,一動不動。
“而她現在變成這樣,也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有什么臉面再出現在這里”溫言冷聲質問溫津。
溫津也沒說話,在字里行間,是溫津的愧疚。
很久,溫津才啞著聲音開口“我想見她。”
“不可能。”溫言拒絕了。
然后溫言沒理會溫津,已經朝著病房內走去。
這里是江城,溫津要強勢也并非不可以,但是溫津并沒這么做。
因為溫津害怕刺激到俞安晚。
所以溫津沒跟進去,就在外面站著,一動不動的站著。
醫院內,靜悄悄的,醫生和護士都習慣了溫津在外面站著。
沒人驅趕,也沒人說什么,一切都好似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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