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著俞安晚直勾勾的眼神,他挑眉“想我說戰言的事情有什么好處”
這話瞬間就讓俞安晚想打人。
這下,俞安晚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她稀罕呢呵呵,溫津不說,她也有辦法把溫戰言這些年的事弄到手。
這下,俞安晚很是干脆的轉身,她真的是鬼迷心竅,才會認為溫津是打算和自己好好談一談了。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狗改不了吃屎
結果,俞安晚才轉身,溫津卻忽然開口“真不想聽了”
一句話又很成功的把俞安晚給留住了,只是俞安晚看著溫津的眼神很是倨傲,只要溫津敢說一句廢話,俞安晚就會當場轉身走人。
溫津好似也沒再吊俞安晚的胃口,低沉磁性的嗓音緩緩傳來“若說爺爺對我好,那么爺爺對戰言,就幾乎是吧戰言捧在手心寵著,戰言要的,爺爺二話不說就會同意,甚至是很乖張的要求,爺爺都會不待考慮的。”
“”
“我記得戰言4歲的時候,問爺爺要了溫氏的一個很重要的項目,溫氏沒有人同意,包括我在內,但爺爺卻義無反顧的給了。只是戰言很爭氣,看起來年紀小,可他卻什么都懂的明明白白的,把一切都打理的很好,最終,這個項目是在戰言的手里,賺了300的利潤。”
“”
“戰言身體極為不好,甚至戰言到三歲才開口說話,之前是一句話都沒說,就連爸爸媽媽這樣的詞匯都沒出現過的,所有的人都以為戰言是自閉,有問題,但爺爺從來不這么認為。”
溫津說了很多,都是溫湛銘對溫戰言的好。
俞安晚安靜的聽著,就沖著這一點,俞安晚是感激溫湛銘的。
但俞安晚不會再和溫家牽連任何關系,所以不管溫津怎么說,俞安晚都是無動于衷的。
而溫津的心思,俞安晚也不可能不明白。
這人野蠻用多了,現在是懷柔政策,軟硬兼施。
一直到溫津看向俞安晚,很平靜的開口“爺爺這一次出事,是因為戰言。”
一句話,就讓俞安晚的眼神嚴肅了起來,瞬間看向了溫津“你說什么為什么爺爺出事和戰言有關系”
俞安晚的口氣很著急,也就只有溫戰言的事情,才可以讓俞安晚有情緒欺負。
這樣的認知,讓溫津極為的不舒服,只是溫津在表面也沒表現出來。
而后,溫津就這么平靜的繼續把話說完“戰言在首都陪著爺爺,爺爺退休后一直喜歡在山里,戰言再怎么沉默寡言,也是孩子,會有好奇,所以戰言好奇看了懸崖邊,沒小心失足了,爺爺眼疾手快的把戰言帶上去,自己卻體力不支的下去了。”
說到這里,溫津的神色也跟著黯淡了一下。
“所以,對于爺爺出事,戰言一直很內疚,溫家剩余的人,也把戰言當殺人兇手。”溫津再抬眼,說的直接。
那眼神里的清冷卻帶著一絲的狠意,那是不允許外人對戰言任何的口無遮攔。
這話里,就連俞安晚的眼神都跟著變了變。
溫家是個什么地方,俞安晚呆了三年還是知道的,而溫家人的刻薄,俞安晚也是見識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