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和溫津斗了十幾年,看似溫津占據了上風,但是誰知道溫言下一秒會做什么,只要溫言在一天,溫家的不定時炸彈就一直都在。
而溫津也很清楚,溫言絕非是省油的燈。
“好了嗎”溫言忽然笑著開口,那笑意是沖著俞安晚來的。
就好像兩人很熟稔。
俞安晚忽然覺得,自己陷入了溫言和溫津的較量里,變成了這兩人較量的工具人。
這種感覺說不上好,但是也說不上壞。
俞安晚面不改色的開口“好了。”
溫言頷首示意,依舊站在原地等著,倒是沒離開的意思,好似在耐心的等著俞安晚走到自己的面前。
俞安晚沒再理會溫津,頭也不回的朝著溫言的方向走去。
可俞安晚才走出第一步,就已經被溫津扣住了手腕,那迥勁的力道傳來的時候,疼的讓俞安晚擰起了眉頭。
她絲毫不懷疑,自己的手腕已經被這人拽出了一道的紅痕。
溫津這個狗男人,是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嗎
就算她現在不是流產,起碼也是一個來大姨媽的女人,就不知道心疼的嗎
“溫津,放手”俞安晚冷著臉,一字一句的說著,那表情里的不痛快已經表現的淋漓盡致了。
溫津沒放手的意思,深邃的眼眸就這么落在俞安晚的身上,腮幫子繃緊,就這么沉沉的看著俞安晚“你要和我兩清”
“不然呢和溫總纏纏綿綿到天涯嗎”俞安晚嗤笑一聲,倒是也一點都不客氣。
溫津的眼神仍舊直勾勾的看著,拽著俞安晚的手也依舊沒松開的意思,再開口的話就帶著一絲的探究“你要怎么和我兩清”
他們怎么可能兩清
不說別的,之前的恩怨情仇都放下。
他們現在有一對雙胞胎,在這點上,就不可能兩清的。
更何況,俞安晚詐死離開,又堂而皇之的回來問自己要溫戰言,還把自己的心湖攪的一團亂,就這樣的情況下,她還想和自己兩清。
俞安晚她做夢。
溫津冷著臉,喉間深處發出了短促的冷笑聲。
而面對溫津的質問,俞安晚倒是沒任何的閃躲“溫津,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找你的白月光,我找我的小哥哥,兩清并沒那么復雜。我一個女人都不拿孩子綁著你,你倒是還和我計較起來了”
“你”溫津的臉色更難看了。
俞安晚一點和溫津糾纏的意思都沒有,用力的把溫津的手指,一根根的從自己的手腕上掰了下來。
而后,俞安晚看都沒看溫津,是快速的朝著溫言的方向走去。
溫津的眸色更沉了幾分,看著落空的掌心,大概是從來沒被人這么羞辱過。
漸漸的,在溫津的眼眸里,已經凝聚了狂風暴雨,下一瞬,溫津的速度極快,在俞安晚要靠近溫言的時候,溫津攔住了俞安晚。
三足鼎立。
氣氛緊繃。
好似所有的一切都在一觸即發之間。
原本懶散的溫言,在溫津靠近的瞬間,整個人警惕了起,那是一觸即發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