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晚的眉頭也跟著擰了起來,還沒來得及開口,溫津的視線落在了俞安晚的身上。
“你和他什么關系”溫津鼓著腮幫子,一字一句問的直接。
俞安晚想也不想的開口“我不是告訴你了,我有要結婚的對象,所以他就是我要結婚的對象。”
俞安晚說的坦蕩蕩的,這話語,倒是讓溫言的薄唇勾了勾,倒是很配合的站在俞安晚的邊上。
那姿態是放松的,態度更是挑釁的。
而眼角的余光落在溫津身上的時候,又帶著幾分的戲謔。
好似徹底的把溫津拿捏住了。
溫津和溫言較量多年,又豈是省油的燈,就想溫言知道怎么拿捏溫津,溫津也知道怎么反擊溫言。
在俞安晚的話音落下,溫津嗤笑一聲。
俞安晚懶得和溫津計較,因為生化妊娠,所以俞安晚的大姨媽來勢洶洶的,原本來大姨媽就讓俞安晚不痛快的要命。
而現在,俞安晚更是如此。
所以俞安晚一點耐心都沒有。
可俞安晚也沒想到,溫津能脫序到這種地步,在俞安晚轉身的瞬間,溫津忽然就這么扣住了俞安晚的腰肢。
俞安晚驚呼一聲。
整個人幾乎就這么被溫津拖到了面前,下一瞬,俞安晚的唇瓣就被溫津撲面而來的吻給堵住了。
并不溫柔,甚至是帶著一絲的懲罰的占有欲,溫津扎扎實實的親了下來。
溫津太了解俞安晚的敏感,太清楚要怎么讓俞安晚臣服,就算是這樣的強勢里,溫津也可以輕易的掌握主動權的。
俞安晚是錯愕的。
大抵怎么都沒想到溫津能脫序到這種地步,做事完全不管不顧了。
在俞安晚的震驚里,她嗚咽出聲,但瞬間就已經被溫津占據了主動權,強勢的攻城掠池。
面前的畫面,看起來曖昧,卻有帶著一絲絲讓人怦然心動的情愫在。
但明眼人都知道,溫津是在刺激溫言。
用別樣的方式告訴溫言,就算俞安晚要和溫言在一起,那么俞安晚首先也是自己的女人,溫言染指的不過就是自己用過的東西而已。
溫言怎么會看不明白他的眼神越來越沉,這樣的狠厲在眼神里,那是對溫津的恨意。
空氣也跟著凝結了,那根弦拉到極致,隨時隨地都會崩裂了。
俞安晚回過神來,是疼的,溫津好似報復性的在俞安晚的唇瓣上咬了下來。
“俞安晚,就這樣,你可以面不改色的跟他走他知道你在我床上是什么樣嗎”溫津的呼吸變得粗重,就這么陰沉的問著俞安晚,一字一句又咬的格外的清晰。
俞安晚已經從之前蕩漾的情緒里回過神來。
整個人再清醒不過了。
再看著溫津的時候,俞安晚冷笑一聲,下一瞬,俞安晚的手就這么揚起,重重的打在了溫津的臉頰上。
因為過大的力道,讓溫津的臉頰出現了明顯的五指印。
溫津被打的側過頭,但是很快,溫津看向俞安晚的時候,卻有帶著嗜血的暢快。
好似并沒因為自己的行為而有任何的后悔。
“溫津,你他媽的不要臉”俞安晚是氣的爆粗口,連偽裝都不想再偽裝了。
溫津嗤笑一聲,依舊冷靜的看著俞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