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鶴映。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跟了過來,就站在姜暮晚的身后。
“謝謝。”姜暮晚接回了他手里的酒,只是那酒卻怎么也不想喝了。
鶴映又一次把她手中的酒抽走:“不想喝就做點別的。”
他攬住了姜暮晚的腰,目光有些危險地看著她的嘴唇。
姜暮晚有些抗拒,但又礙于她父親的事不想直接拒絕他:“二樓會來人的,會被別人看見。”
“那又怎么樣?”鶴映笑了。
他本來是很清俊的長相,但最近不知道為什么老給人一種邪佞的感覺。
姜暮晚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有些求助地看著他:“鶴映......”
鶴映對此的回答是直接低頭堵住了姜暮晚的嘴唇。
他覺得姜暮晚挺好笑的,明明他是那個施暴者,姜暮晚卻還要向他求救。
求什么救,求吻還差不多。
他親得挺兇,引得姜暮晚一陣腿軟。
但她并不專心,趁接吻的間隙還在斷斷續續地哀求:“不行,會被人看見的......別這樣......”
鶴映有些不耐煩,徒手抱著姜暮晚,三兩下鎖上了門。
姜暮晚這才松了口氣。
鶴映卻在她愿意接受這個吻的時候停下了。
“沒意思,換個。”說著,他大馬金刀地坐在了陽臺的一個小沙發上,把姜暮晚也拉了過去,又強迫她半跪在自己的面前,眼里的暗示不言而喻:“會嗎?”
姜暮晚明白他什么意思,但卻遲遲點不下這個頭:“我不行的。”
鶴映皺起了眉,他興致上來的時候最討厭被人打斷,但姜暮晚偏偏幾次三番地觸了她的雷區:“姜暮晚,你父親的醫療卡里,我充了三百萬。”
姜暮晚愣住了,她知道鶴映為父親花了點心思,但沒想到會有這么多。
鶴映又冷笑:“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難道你光在那里躺著就能值三百萬?”
姜暮晚閉上了眼睛,鶴映說得沒錯,她的確不值三百萬。
照理說,她差不多也把自己賣給他了,只要他愿意救自己的的爸爸,讓她付出什么樣的代價都行。
但偏偏是這個,她做不到。
她紅著眼放下了支起的那條腿,整個人跪在了鶴映的面前:“鶴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那個不行,我小時候......經歷過不好的事,我沒有辦法做那個,求你了。”
她這一副良家婦女下海的模樣,鶴映又覺得沒意思了。
老實說,這段時間他身邊鶯鶯燕燕那么多,他卻時常能想起姜暮晚。
美人雖多,美成姜暮晚這樣的還是少數,何況他們兩個在身體上也挺契合,他喜歡跟姜暮晚在一起的感覺。
但也僅止于此了。
他愿意為了找點快樂在姜暮晚身上花一點時間和金錢,但姜暮晚一旦讓他敗了興,他又覺得煩躁了。
“出去。”他開始整理衣服。
姜暮晚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
她也清楚是自己讓鶴映掃興了,于是試圖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