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惜小姐早就起來了,現在正在后院為我家老頭子針灸呢。”容媽倒了杯牛奶遞了過去。
謝辛接過牛奶,喝了一口,“起的那么早啊。”
謝辛吃完早餐叮囑容媽一些事情之后,就出門了。
容媽收拾好東西,起身去找謝茵惜。
“管爺爺,今天的針灸就好了,以后要堅持。”謝茵惜收拾著東西一邊叮囑著管爺爺。
“好,我知道了,你說的我都記在心里。”
“老頭子啊。”
謝茵惜抬起頭看了眼容媽,就繼續整理自己的東西,“容媽,你怎么過來了?我姑姑走了?”
“是啊,她剛剛吃完飯,就立馬出門了。看著還挺急的。”
“哦,她有說去哪里嗎?”謝茵惜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啊,她也沒說,哦,對了,我剛剛聽到她講電話,聽到什么墨樺。”
“我知道了,謝謝容媽。”
謝茵惜將東西收好,去了趟明慧所在的醫院。
明慧還沒挺過危險期,依然像昨天晚上一樣躺在那里。謝茵惜來到主治醫生這邊開始詢問,“醫生,明慧除了頭部受傷以外,身上還有哪些地方有傷口或者不一樣的地方?”
明慧的主治醫生是張譯找來的腦科專家,也是他的朋友,并不是昨夜做手術的那位,所以面對謝茵惜,也沒什么不能說的,“她身上除了腦部受傷以外,左肩上還有一個不起眼的針孔,不過在給她檢查的時候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就這個點有點疑惑。”
聽著醫生的話,謝茵惜點了點頭問道,“那還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病例,報告,檢查結果能不能給我看看。”
“其他也沒什么問題,不過病例那個不行,醫院有規定的。”
“好吧,謝謝。”謝茵惜只能放棄。
謝茵惜又輾轉來到墨樺,來之前給張譯打了個招呼,所以,她一來就直奔監控室。
謝茵惜推開門,就看見張譯站在那里,“小叔,你怎么在這里。”
“剛好我在這里處理昨晚的事,知道你要過來所以沒走。”
謝茵惜跟著張譯一起看了監控,宴會開始前一個小時還好好的,進行到中間的時候,監控就遭到了人為的攻擊,也就是那段時間明慧出事了。
“小叔,你也覺得有問題是不是。”謝茵惜看著張譯問道。
“嗯,昨晚我知道監控出現問題的時候,就猜到了,但是時間太倉促了,不過,我已經讓人秘密在查了,應該會有結果的。你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在,沒人敢對你怎么樣。”張譯看著若有所思的謝茵惜說著。
“嗯,那我先走了。”謝茵惜拒絕了張譯想要送她的建議,自己坐車回到了小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