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手槍都拿出來,包括范彭在內,大家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這可是真家伙啊,手指一動就要人命!
不過巫俊看都沒看這些手槍一眼,雖然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得住子彈,但他相信,這三個人在自己面前,根本沒有扣下扳機的機會。
他朝李圣翰走了兩步,問:“你確定,你能代表張谷明?”
“為什么不能?老爺已經讓我全權處理!”
“是嗎?”巫俊笑著拿出手機,“那我現在就給他打個電話怎么樣?”
李圣翰臉色變了變,顯得很不自然地回道:“你……不用麻煩,我們現在必須盡快把少爺救回來……”
“一個小感冒而已,”巫俊又向前逼近一步,道,“用得著這么緊張?”
李圣翰還想說點什么,卻被英俊哥攔了下來。
他再次打量了巫俊一次,眼神里意味不明。
他也看出來了,巫俊才是這伙人的中心人物,他本以為范彭才是。
不過這對他的計劃沒有什么影像,中了那種蛇的毒,除非在兩個小時內,注射血清或者服下解藥,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救。
至于這人說他是什么感冒,純粹就是個笑話而已。
“如果只是感冒,那你是不是能把他治好?”
“當然可以。”
“哈哈,好,”英俊哥笑了起來,“要是你能把他治好,我……”
“你怎么樣?”巫俊緊逼問道。
“我給你磕頭!”
“不稀罕。”
巫俊搖搖頭,突然看到張溪泮的房間里,放著一個很大的榴蓮。
他不知道為什么張溪泮要把榴蓮放在臥室里,不過他有了主意:“要不我們打個賭怎么樣?”
“你說。”
“如果我能把他的感冒治好,你就當著我們的面吃一整個榴蓮。”
“哼,有什么不敢?”英俊哥冷笑一聲,“要是你輸了,你也要吃一整個,帶殼一起吃!”
“還有這種吃法?”巫俊笑了笑,道,“那我也加個條件,要是你輸了,我不讓你吃殼,也不讓你吃涼的,你烤著吃吧。”
英俊哥咬了咬牙,最后狠心從牙縫里憋出一個字:“好!”
反正他不會輸。
張溪泮中的這種蛇毒很罕見,他都是好不容易弄到的,相信血清和解藥更加稀少。
他不信這個華夏人,會有這樣的東西。
巫俊當然沒有血清或者解藥,也沒有無根水,那個大葫蘆背著不方便。
但他有天師丹,還有健康符。
而他和英俊哥打賭吃烤榴蓮,也并不是為讓他聞那個味道。
他只是覺得這個榴蓮太奇怪了。
但如果他親自動手把榴蓮打開,就找不到兇手是誰。
所以他才廢了這么多話,目的就是想看看,讓英俊哥親手打開榴蓮的時候,他會是什么反應,從而推斷誰是兇手。
當然,其實天機眼一下就能看透真相,但他覺得靠自己的智慧找出兇手,才是最棒的。
于是他走進房間里,抓起張溪泮的手臂。
為了保險起見,他拿出了刻繪健康符的刻刀。
“治療感冒這種小病,在我們華夏根本不用吃藥,推拿一下就好了。”
于是借著被子的遮擋,他在張溪泮手臂上快速地刻繪健康符,在其他人看來,就像是在推拿。
幾分鐘后,健康符刻繪好了,銀光一現,迅速進入張溪泮體內。
不到半分鐘時間,張溪泮所有的癥狀都消失了,并且虛弱地睜開了眼睛,疑惑不解地看著胸口被撕開的睡衣,還有門口的一大堆人。
“發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