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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會正眼看我的。況且,就目前的經濟收入,盡孝道和獨善其身還湊和,又有什么資格去考慮人問題呢?”
“別這么想。”曉雅誠摯地說:“俗話說,‘人非圣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最可貴的是你已脫胎換骨,重獲新生,你大可不必為自己的歷史而自卑,就我看來,你現在比很多未犯過大錯的人都優秀得多。再說,兩人相處,關鍵在是否能兩心相悅,貧富相依……只要能攜手共進,團結一心,錢嘛,總是可以找到的。”
他聽著如此輕柔的語調,貼切的語言,卻尤如一粒烈性炸彈,震撼著他,激蕩著他,一時間,心湖澎湃,熱血沸騰;又尤如一劑溫馨的良藥,在慰療著他心里的創傷。
“謝謝你,曉雅。”他感動的說:“謝謝你對我的肯定與鼓勵,謝謝你能看得起我。真的讓我很感動,很幸福。”他揚起眉,誠懇而認真的說:“若你不介意,我愿用我的一生來照顧您和麗。”
“啊?!”同樣是一粒烈性炸彈在她心中炸開。“這,不能的,不可能的,你……我……唉……”
她又激動,又慌亂。她企盼得到什么,可一旦來臨,卻又感到莫名的緊張與惶恐。
楊壯漲紅著臉,急道:
“噢,對不起,請原諒我的魯莽,嚇壞了你。”他粗中有細,機變的說:“我是說,我可以做你的兄長,孩子的舅舅。”
曉雅從他那濃黑睫毛下的眶中,讀懂了他真誠的苦惱,滲透著自卑而自傲中的痛苦,感動的淚水,不聽使喚的奔涌而出。
“別,別這樣!”她激動而焦急的說:“我是說,你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
楊壯心中的浪花,再次涌起,他顧不得害羞的、忙不迭的說:“不,不可能,在這個世界上,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好的、唯一的。”
真情涌現,無需海枯石爛般的誓言,不用金子般閃光的詞匯,這是心與心的撞擊,這是情與情的交融。
兩人禁不住的擁在一起。
忽然,曉雅從車窗看到了仍處險地的救護車,這才想起了現實,想起了自已的使命,為剛才這種不合時地的行為感到羞愧。她推開楊壯,一臉的自責,把手指向救護車,不安的說:
“我們這樣,實在是太不合時。”
楊壯不無慚愧的點點頭。
“可我們太激動了,竟忘了其他的一切。”他安慰的說:“不過曉雅,您也不必太自責,我們都不是故意的。”
她掏出小紅手機遞給他。因為她又想起了老爸,想起了小箐村的百姓。怎么,她也開始牽掛小箐村的百姓?一種連她也說不請的情愫在她心中悄然升起。
“看來,我們只有分頭行動了。這里需要你,我得趕去小箐村。”她深情地望著他。“我們由不得自己,暫且別過,小心啊,再見。”說完,她走出“小面包”,硬著心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等一等!”他趕上去,不舍地,啞啞地說:“能不能再等一等,我實在放心你不下。”
田曉雅雙目淚瑩,望著面布憂愁的楊壯,明白他的關切之情,心中的感動,難以言表。可她更明白,時間容不得她再有片刻的猶豫和延緩。她不忍的抬起她冰冷的纖指,為他拭去了眼角的淚漬。
“放心吧,我又不是面做的。再說,為了百姓,為了災區群眾出點力,個人吃點兒苦,冒點兒險,又算得了什么呢?”看著不忍,不舍的楊壯,她又安慰的說:“別這樣,讓我們都堅強起來,笑傲抗災戰場吧!”
“小心呀!”看著離他遠去的曉雅,大聲急喊:“我忘了告訴您,您的老爸也是我送到‘便民橋’上的,代我向老師問好,趕后我會來追您的。”
田曉雅回身揮手,竭盡全力的喊:
“你也保重呀,這里還有很多的人需要你去幫助,你就別趕上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