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夜叉寂善眸中閃過一絲茫然。他把夜叉放城外了
陸五該不會是禍害他的夜叉窩了吧一念及此,寂善目中血絲盡顯,雙手撐地想要站起來,奈何跪的太久,腿腳就快沒知覺有點不聽使喚,“陸五你、你欺人太甚”
心念電轉,覺得不對勁。陸五一直沒動地方,她如何能禍害得了夜叉
“老寂,你糊涂。”沙海山聲音涼涼,“那倆神機使可是從頭到尾都沒露面。”
是了那倆老道就是陸五的走狗
寂善又急又氣,指著陸珍的鼻子,厲聲呵斥,“你敢動我夜叉,我跟你拼了”
陸珍手掌朝上,片片雪花落在掌心立刻化為粒粒骨碎,“已經動完了,你跟我拼吶”五指并攏,將骨碎攢成一顆黃豆粒大小的珠子,“可惜碎成渣渣不經盤。要不然,做成手串或是念珠串子也是極好的。”邁步走到寂善跟前,將珠子亮給他看,“你瞧,夜叉的骨頭有點綠但又不全綠,跟鬼骨不一樣。還怪好看的,你說是不是”
寂善面皮顫抖著,伸出雙手去掐陸珍脖子。
陸珍輕松避開,笑著調侃,“你不如老沙沉得住氣。他無非是在心里罵我,你倒好,居然想掐我脖子。要不是念在你衣裳剩的不多的份上,我斷不會留你性命。”
“有種你殺了我”寂善歇斯里地喊聲回蕩在涼王府上空。
遠在京城的高儻毫無征兆的打了個噴嚏。
阿克用干凈巾子墊著個湯婆子放進被窩里,“大人,您晚上睡覺的時候仔細著點,千萬別燙著。”
“湯婆子外邊不是有布套子嗎”高儻換好寢衣,從屏風后邊走出來,一邊系帶子一邊問道“小陸這會兒該到涼州了吧”
“差不多。”阿克倒了杯溫水遞給高儻,“小陸辦差自有分寸。大人您不用擔心。”
“不用擔心”高儻接過杯子,橫一眼阿克,“你不知道她多會闖禍她出去辦差,我心都吊在嗓子眼。”咕咚咕咚喝了水,悶哼道“她就是個惹禍精”
阿克趕緊在心里多謝各路神仙以及菩薩佛祖。大人這句大逆不道的話沒被小陸聽見,真是他們高家祖墳冒青煙。
大人還沒娶新夫人呢,可不能下去見黑爺白爺。
“大人,您快歇著吧。明兒還得去侯府呢。”阿克從高儻手上奪過水杯,“您別喝了。喝多了臉腫。”
本來長相就有點兇,再腫點不更顯得兇了
今天臨川侯府的二太太派人來送謝禮。全是又值錢又體面,但看起來又不那么值錢的好東西。
這下事兒就難辦了。
要是謝禮沒這么厚大人提親還容易點。
也不知道大人提出娶張家姑娘,臨川侯府會是什么態度。
從湯婆子到大人提親,大事小情都得他阿克操心。
“腫點怕什么”高儻拿起茶壺嘴對嘴咕咚咕咚灌下好幾大口,喝完挑眉戲謔,“我明天又不上花轎。”
縱是您想上轎子也得有人娶不是就您那雙十三寸大金蓮,還真沒人愿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