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左農發話了,二大爺立刻示意村民們離去,沒有人再多說一句話。
看著離開小院的村民,寧息開口說道:“謝謝你,大叔!”
“謝我干嘛?”左農撓著頭,不明白寧息為何道謝。
“謝你幫我們一家解圍。”寧息笑著問道:“喝酒嗎?”
左農答道:“喝。”
寧愿看著自己的兒子,笑了笑,揚手讓兒子去拿酒,自己從屋里搬出了小桌小凳,示意左農坐下。
“前輩,小孩他為何謝我?”左農坐下后繼續發問,他還是習慣叫寧息小孩。
寧愿則只是笑。
左農也坐在一旁跟著笑,他也不知道該和一個不能說話的人聊些什么,忽然他又想起什么似的,問道:“前輩,您是藥師嗎?”
寧愿還是笑。
“大叔,什么是藥師?”
寧息端來了裝酒的陶罐,和兩只缺口的陶碗,一邊倒酒,一邊等待著左農的解釋。
“藥師就是將一些能助人修行的東西煉化為藥的人!”左農一板一眼的說道。
寧息知道,左農又在“背書”,但他只能憑借自己的方式去理解,他問道:“就像大夫將多種草藥制作成能治病救人的丹藥?”
“不,藥師能煉化的不止有草藥,還有妖獸的精元和天材地寶。”左農說道:“我并不是很清楚,相對于武夫和修者,藥師是極其少見的。”
“那大叔你為什么問我父親是不是藥師?”寧息倒完酒,也坐了下來,留寧濘一個人在廚房忙活。
“昨天喝了前輩的酒,我感覺自己好像有所悟!”左農摸著腦袋說道:“可醒了之后,又全忘了。”
“大叔,你回頭看看牛棚的位置!”
左農回頭看了一眼,然后回頭看著寧息和寧愿:“這兩道劍痕,我干的?”
寧息點頭說道:“搭好的牛棚也是你自己毀壞的!”
左農蹭的站起,沖著寧愿抱拳喊道:“前輩,您真的是藥師吧?”
寧愿笑呵呵的擺擺手,端起碗示意左農喝酒。
寧息將父親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今天對峙的時候父親雖然一直沒有說話,但他看出了父親的不同尋常。
按理來說,父親這種性格表象的人,理應是怕事的,可父親今天極其冷靜。寧息有種直接,自己當時打的小算盤,將二大爺引入到自己的解決辦法里面,父親是看透了的,所以父親才表現的極其鎮定。
除此之外,他應該是注意到了父親憑借一手之力,穩住了二牛父親急停時前撲的身形。父親比二牛父親矮小瘦弱,一個人能扶住另一個人的身形不難,難得是用舉起的手來使力,還是力氣相對較小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