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被驚醒的時候易則就坐在他的床邊。
“啊!易則你怎么過來的。”星辰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拿毯子遮住身體。
“別吵!”易則冷冷的說。
“怎么了,易則,你怕黑啊。”星辰聲音很小的說,以前書湘害怕的時候他經常這么來嚇書湘,書湘總是害怕得用力掐著星辰的右胳膊。“外面怎么這么吵。”
易則把床邊的衣服扔給星辰,示意星辰不要說話穿上衣服。
突然,二樓的走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每一個房間的門都被用力的打開。
星辰房間的門也被打開,門被很用力的撞擊在墻上。
門口站著的是一個光著頭的男人,他的額頭還流著血,嘴角是因為被很大的咬合力咬過后留下的痕跡。
“有沒有金瘡藥!有沒有金瘡藥。”他朝著星辰吼到。
星辰正在穿衣服,被嚇的哆嗦了一下。
“沒,沒有。”星辰其實本來想說有的,不過不知為什么,脫口而出的是沒有。
男子突然靜止在門口,打量著易則,目光呆滯仿佛在思考什么。
隨后,他跑到門外,朝著樓下喊:“主人,這里有心術師。”
不一會,走廊里又傳出幾個人的腳步聲,這次一共上來了三個人,其中一個穿著藍色的心術袍,走在最前面。
易則仍舊坐著,星辰站在她的旁邊,雙手抱在身后。
身穿藍色心術袍的人進了房間,時間很短的打量了一下易則和星辰。
“吾名南宮平海,不知二位上位是哪家心術師。”
易則沒有說話,沒有改變目光。
“不知二位上位是哪家心術師。”南宮平海再次說到。
易則依然沒有回答。
“啊,那個,我們是路過去帝都的。”星辰用胳膊搗了搗易則,回答南宮平海,又對易則小聲的說:“易則,你怎么不回答人家的問題。”
“去帝都?二位不知這蒂洛薩斯城處于不穩定的狀態嗎,為何不從卡拉德里安走。”
“啊,那個我們是……”星辰本想接著南宮平海的話說下去,可是易則又突然說話了,打斷了星辰。
“我是噩靈師。”易則很明確的向南宮平海說明了自己的身份,不止是南宮平海被嚇到了,星辰似乎也被嚇到了,易則早就告訴過星辰,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可她這次卻直接向旁人表明自己的身份,這已經不是可以用奇怪可以形容的了。
南宮平海聽到易則的身份,立刻跪在了地上,他身后的人也隨他跪了下來。
“南宮世家不知噩靈師駐于此地,萬分叨擾,望請恕罪。”南宮平海的頭低的很低,快要挨到地上的樣子。
“沒關系,沒關系,不打擾,不打擾,你們快起來吧。”星辰本來想去扶南宮平海起來的,但易則攔住了他。
“吾等請愿一事,不知上位可否允諾。”南宮平海接著說“吾等常年在外行戰,日夜奔波,早已不濟實力,可憐吾那兒,自出生就跟著吾以海為家,以風為餐,不曾想,因出生那年硝煙正盛,吾兒患了喘鳴,今遇艾坦軍伏擊,傷了兵,吾兒又犯了病,素聞噩靈師靈力高超,心術超群,請愿能救吾兒,吾南宮世家,來日必將以泉涌為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