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往的人群都避著他們走,有的人突然加快了腳步離開了這里。
突然一股氣浪從人群中奔涌而出,一把劍從空中直插入青板石地面。
對山束左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用兩只手摘下了蓋在頭上的巨大兜帽,順著帽子他又捋了捋自己垂下來的發髻。
家奴被嚇到了,臉上的表情變成了驚恐的樣子。
“你,你要干什么。”
“我,我不干什么,她是我家小姐,我要帶她回家。”
家奴看對山束左蠢蠢的樣子深呼了一口氣。
“小姐,我倒想看看是哪家的大小姐,在羅帕爾城里還有比我家少爺更大的人家?”
“有的,有的,城非守城人之城,田非守田人之田,天下非激揚者天下,城者,田者,將者皆為勻勻眾生,逃不過生死輪回的。”燕戚藍搖著頭像背文章一樣的說著,“這是父親交給我的。”
“胡說,在這羅帕爾城我就是最大的。”那個自稱少爺的人一把拽過燕戚藍的胳膊惡狠狠的說。
黑云遮住了天空中明亮的太陽,一陣陰風從很遠的懸崖邊上吹了過來。
“易則,怎么了,怎么突然變就到晚上了。”星辰嚼著食物詢問易則。
“對山束左使用靈力了。”易則站在驛站的門口看著遠處翻卷著的黑云。
“恐怕沒那么簡單。”南宮上東也眺望著遠方,若有所思的樣子。
對山束左的的戰神袍被強大的氣流吹起,強大的殺氣就算是普通人也能清楚的感知到,眾人都紛紛慌忙逃去。
“你,你,你究竟是什么品階的心術師。”
對山束左撫摸著自己額前的頭發,“心術師嗎,十幾年前我就是了吧。”
地面開始劇烈的搖晃,一下接著一下,很有頻率。
高大的城墻最高處一只比人手大幾十倍的爪子抓住了墻捱,逐漸的它的輪廓也變得清晰,面部像是被砍了數刀的蜥蜴的臉,頭上的角斷了一只,它趴在墻捱上用力的嘶吼著,世界就又變了一層顏色。
“你們幾個帶著小姐快快離開。”對山束左從地面躍起飛在空中,插在地上的劍飛在了他的手中,他飛快的向墻捱飛去。
“燕戚藍看著飛去的對山束左似乎在確定著一件事。”
“小姐,快走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對山束左大人吧。”燕戚藍在對山束左手下的帶領下離開了這里。
“你們,也快帶我離開啊,想讓我死在這里嗎。”那個少爺也被家奴保護著離開了。
“易則,剛才那是什么,好嚇人的聲音啊。”
“應該是御獸吧,對山束左強大的靈力吸引來的吧。”
“他干嘛要在這附近釋放靈力呀,不是說心術師在外盡力不要釋放靈力嗎。”
“不知道,可能是御獸感知到了對山束左的強大,被他的精純心術吸引來的吧。”
“各位,羅帕爾城遭遇了未知御獸的襲擊,我們快快離開吧。”公孫伯庸打開了地窖的地板,讓他們趕快進去。“附近的心術師和對山束左已經過去了,相信不久之后就會平息。
南宮上東和易則跟著公孫伯庸進入了地窖。
“伯庸前輩,這附近竟真的有這么強大的御獸嗎。”南宮上東走在公孫伯庸之后,公孫伯庸打著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