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帕爾附近的御獸很多的,其實真正強大的御獸大都沉睡在地底,根據今天這只的靈力軸判斷來說,應該是剛剛蘇醒比較虛弱,而且心術也沒有多么強大,對山束左和鎮上的心術師應該可以鎮壓。”
“難道僅憑對山束左一人真的無法鎮壓嗎。”
公孫伯庸停下腳步,回頭把燈照在南宮上東的臉上,嚴肅的說,“在南宮世家學的東西你都忘了嗎,御獸的心術有多強大你我應該心知肚明的。”
公孫伯庸又繼續向上走著,“不過,以那種御獸現在的力量,對山束左傾盡全力讓它重新沉睡應該可以。”
南宮上東明白的點了點頭。
“噩靈師和那位準戰神呢。”
南宮上東也朝后看了看,“確實沒有發現他們兩人的蹤跡。”
“要不然我還是出去找找他們吧。”
“少……咳,你還是在這里待著吧,你天生喘鳴,萬一遇到御獸,喘鳴犯了,又給我們填麻煩。”公孫伯庸停頓了一下,彎著腰向地窖外走去。
“找到星辰前輩了,記得用御器告訴吾輩一下。”
公孫伯庸走出驛站的時候驛站門口只站著易則,易則側著身子閉著眼睛探知著周圍,星辰不在她的身邊,感知到公孫伯庸易則就睜開了眼睛。
“噩靈師,你的戰神呢。”
“不知道。”
“那你們為什么沒有跟著我一起進入地窖。”
“我本來進去了,在我打算讓星辰也進去的時候,他說他想去看看戰神是什么風范,御獸到底有多么強大,我就打算陪他去的。”
“太不負責了吧,萬一戰神在御獸那里出了什么事,什么后果你知道的吧。”公孫伯庸用責備的語氣對易則說。
易則沒有回答公孫伯庸的話。
我當然知道,但是他叫我出去的樣子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那是誰啊,反正記得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人了,是我還沒有做噩靈師之前的人吧,他的臉龐是那么模糊,干凈的陽光讓我對他的臉仍舊是那么模糊,就像是在做夢一樣,明明心里知道或者企盼著對方,但就是叫不出對方的名字,不知道對方的模樣。
“那小戰神呢,你不是和他一起出來的嗎。”
“我們出了驛站就被飛來的巨石砸開了,我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他的靈力軸我也感知不到。”
“那我們去附近找找吧,找到戰神之后就用御器通知回到這里。”
易則回過頭,壓著眼皮盯著公孫伯庸,“也找找南宮上東吧。”
公孫伯庸用靈力探知南宮上東的靈力軸發現南宮上東也已經走遠了,很快對山束左和御獸的靈力漸漸覆蓋了南宮上東的靈力軸。
公孫伯庸閉著眼摸著頭發,搖了搖頭,“真不讓人省心,一直都這樣。”
做夢嗎,我可真是被夢這種東西折騰的不成樣子,父親從小不讓我出家門,也許是害怕我走丟吧。
于是我除了學習禮儀之后就是睡覺了,我做了很多夢,但始終離不開一個。
他,站在硝煙中,手里拿著劍,遠處的狼煙升到了天空的最高點,他回過頭,腳下是堆成山的尸體,兩個濃厚的眉毛緊縮在一起,眼睛像是強壓著淚水,兩邊的嘴角微微的下垂著,他一定很難過吧。
“你,在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