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胥陵已閃現于星軌的護法之界,卻是猶如無障之尊,直逼星軌近身。
星軌本能立劍于前擋之,卻被胥陵徒掌將劍擊斷。星軌大驚,本想以玉珠施法,怎料胥陵竟先一步用刀砍傷星軌右肩,玉珠隨即甩落。
胥陵并無停頓,翻身一踢,直擊星軌胸前。星軌雖極力克制,卻依然被彈出數米后無力倒地,待他回神,胥陵的刀已立于脖間。
兩旁將士已然恢復起身,迅速將星軌擒住,其余將士看向胥陵,等候指令。
胥陵收刀,看著星軌掉落一旁的玉珠,下令道,“除小少爺和星軌醫師之女,其余人等,不留活口。”
“是。”將士得令進屋搜尋,卻無果而返,“報告城主,屋內無人。”胥陵聽后并未生氣,卻是再次大笑起來,眾將士茫然視之。
胥陵笑罷,終得出聲,“竟有密道,想來此時早已遁無蹤跡,看來我們星軌醫師這普通大夫做的著實忙碌。罷了,就再陪星軌醫師的千金多玩會也無妨。”
星華鎮司府門外,將士向弒缺回稟情況:“報告將首,此府上下只尋得七位家仆,其余人等,一律未見。”
弒缺看著被束縛的家仆,問道:“你家主人呢?”
家仆怒目而視,竟無懼意:“要殺便殺,你們這幫惡徒,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啊。”
家仆倒地,頸部呈血噴之勢,操刀的將士還不滿的用腳踢踹著抱怨道:“廢話真多。”
弒缺卻是頓怒,一巴掌將該將士打翻在地,“誰讓你出刀的?”將士被打蒙在地,愣了幾秒才跪地喊道:“將首饒命,我……我看這刁民對將首不敬,一時沒忍住,就……”
旁邊另一將士也彎腰抵手道:“將首息怒,我看這些家仆也都乃頑固之輩,根本不怕死。”
“越是不怕死的人,越不能夠讓他死。跟了我這么長時間,還是如此沉不住氣,廢材,我要你何用?”弒缺一腳將跪地將士踹出數米,即刻吐血斃命。
其余將士見狀忙惶恐跪地:“將首息怒。”弒缺未理,而是定神看了這宛若空城的星華鎮街道幾秒后,偏頭看向剩余的六位家仆。
“我勸你們最好在此說實話,我還能夠給你們一個痛快。若真是進了錦齡城府的刑牢,可就是生不如死的境地。”
六位家仆聽完后明顯變得惴惴不安,卻都還是有些躊躇不定。
弒缺輕嘆,轉回頭道:“帶回刑牢,嚴加審問。”
“我們……我們真的不知老爺和少爺在何地……”一位家仆驚恐萬分,徒然跪地,“只知道……老爺帶少爺去醫丘山探望夫人了……”
“四兒,你竟然……”一位大叔模樣的家仆一腳踢向跪地的家仆,好似想讓他住嘴,可被踢倒的家仆卻絕望的哭叫道:“林叔,我不怕死,但我相信老爺若知道,也會同意讓我們痛快的走的……”
弒缺默然轉身,低聲說道:“處理掉吧,然后盡快啟程去醫丘山與城主會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