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在城衛營中只受命于將首,職權高于各隊首,還能有直屬將士,其職之重你當清楚。”弒缺帶著笠蔚在前往城主府的路上,“所以除了將首的推薦,還得通過城主府的護院考核。”“述策副將也是經歷過護院的考核嗎?”笠蔚印象中聽說的是比擂,而后由將首認定,所以最初弒缺說到要提拔笠蔚為副將的時候,笠蔚才想的過于簡單,“護院的考核會考些什么呢?”
“述策被選為副將時,副將的職權還沒有這么高,所以那時的副將選拔,城主全權交由我定奪,未指定參加護院考核。”弒缺現在細細回想,越發覺得有些巧合,過于巧合,“城主府護院,皆是城主直屬的近衛隊,實力不容小覷,你可不要掉以輕心。”近衛隊,便是那支傳聞中參與十年前錦齡城易主的外來將士,實力深不可測,行蹤猶如鬼魅,是胥陵的鎧甲,也是弒缺復仇路上的巨大障礙之一。
對于近衛隊,弒缺是一知半解,也可謂是難能有解。十年的調查無果,弒缺始終找不到那個引近衛隊出手的機會,如今,弒缺的內心或許比笠蔚還要更加激動。“近衛隊的傳聞我也聽過一些,他們只執行城主下達的私密任務,但至今都沒有人知道那些任務到底是什么,有人認為是因為能知道的人,都不會活著。”
“傳聞畢竟是傳聞,而且這次是副將考核,并不是執行什么私密任務,他們也自會有分寸的。”弒缺已經可以看到遠處城主府的大門,“一會我會去城主那等你的考核結果,切記不要掉以輕心。”“笠蔚領命。”
再次進入城主府,笠蔚已經可以感受到不一樣的氛圍。之前府中忙碌奔走的家仆這次并未看到,整個前院都是寂靜的,只有一個前來通報的將士,“弒缺將首,城主在城主室,請隨我來。”弒缺最后看了一眼笠蔚,未再說些什么,便轉身與那將士離開,整個前院此刻便僅剩笠蔚一人。
笠蔚目視著弒缺的身影消失在左側回廊的拐角,便收回目光靜靜的在前院小道上等候著來帶他前去考核的人。過了片刻,前院未再有人來,四周靜的有些出奇,好似這城主府今日無人似的。難道要我自己去?笠蔚在心中疑惑著,可是該往哪兒去呢?笠蔚開始微微轉頭四處打量,身后是早已關上的城主府大門,左側是弒缺離開的回廊入口,應該可以去往城主室。
不過此前笠蔚隨弒缺等人去城主室復命時走的是右側的回廊,難道左右回廊是對稱結構,都可通往城主室?笠蔚的目光看向了正前方,是一座石亭,石亭后是一座小拱橋,拱橋過后應該可以通向中庭后院。笠蔚開始向前移動,除了右側回廊,這城主府的其他地方笠蔚都還未曾去過,這也是為什么笠蔚決定在這等候的原因。可如今看來,若考核第一項是尋找考核之地,自己好像不應該長時間呆在原地。
笠蔚已經到達石亭,石亭里的石桌上,擺著少許棋子,笠蔚認真琢磨起來,擔心錯過任何可能出現的考題。觀察了一會后,發現并非殘局,想來是自己想多了,笠蔚松了一口氣,繼續往拱橋走去。剛行至拱橋,笠蔚便發現拱橋對邊的石墩旁,倚靠著一個雙手被束的昏迷狀的人,且與方才前來傳話給弒缺的那將士一樣的著裝。笠蔚眉頭微皺,左側回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