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剛才不是說了,她已經死了?”
“她是你老婆,她死沒死,你還不清楚?”
“你們什么意思?”他憤怒地嚷道,“我可沒有殺人啊,你們有什么證據,懷疑是我殺的人?你們可不能冤枉一個好人啊。”
“我們也沒有說人是你殺的,但是你目前還不能排除嫌疑,
警察在仔細辨別趙淮南這種痛苦的來源——是發自內心的真情流露還是來自于無師自通的表演天賦,很顯然,警察也分辨不清,打草驚蛇之計是一無所獲,當然也只能是一無所獲,打草驚蛇這一招只能對心理素質差的人會有那么點效果,對心理素質好的或是根本沒有作過案的則毫無用場。
“她尸體現在哪里,我要去看看,我要親眼看看是什么人害了她。”趙淮南從沙發里站起來,激動得渾身顫抖。
警察攔住了他,“你現在是犯罪嫌疑人,你的人身自由已經受到了限制。而且,現在是偵查階段,是要保密的,”
“這么說,她并沒有死?”
警察面面相覷,一個警察問,“王吟瑜失蹤前是住在哪里?”
“柳浪春。”
“高檔別墅啊,你們家有幾處房產?”
“我們有三個別墅,柳浪春,桃源里,還有蓬萊閣,另外,市中心還有兩處房產。”
“這樣吧,你收拾一下,到我們到局里再說吧。”
這些天,張玉良沉浸在自我實現的喜悅之中。他決定要買套二手房,房子他已經看好了,房子的裝修不錯,是房東準備自己結婚用的婚房,但如每一個失敗的愛情一樣,準新娘嫌房子又小裝修又老套,便決定撤回自己的愛情要約。心情不錯,他決定給自己炒個青椒苦瓜,再蒸個雞蛋,喝上一杯,炒到一半時,他忽然想起另外一件煩惱——王吟瑜的失蹤,這才想起一一整天都沒有聯系趙玉顏了,于是,他放下鍋鏟,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接起來了,并不是她的聲音,倒像是陶阿姨。
“我是陶阿姨。”電話那頭自報家門,“你是張律師吧?大小姐她睡了,楚月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