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周過去了。王吟瑜的失蹤案毫無進展,黃警察也沒頭緒、一籌莫展。
晌午時,黃警官的助理把一個女人被帶到黃警官面前,在他耳邊低語,“這個女人說她就是失蹤的王吟瑜。”“什么?!”黃警官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助理沖他認真地點點頭。
黃警官粗粗地打量了一下,這女人大約50多歲的樣子(盡管她皮膚緊致、氣質典雅,看得出之前過的是養尊處優、衣食無憂的生活,而且養生有道、保養得當,但黃警官對一個女人年齡的判斷一向是八九不離十的。),一身青色的袍子,束發盤髻,身上有一種隱約可聞的檀香氣息(黃警官熟悉這種味道,這是廟宇焚香的味道,在這樣的地方呆得久了,身上自然也就浸染了這樣的味道,但既然她是王吟瑜,怎么又成了焚香的道姑了呢?真是匪夷所思。),腰身纖細(黃警官忽然覺得這樣的形容詞不應當出現在一名有經驗的警察的偵查詞典中,純屬多余)。
黃警官用略帶不滿的眼神瞥了一眼助理,助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解釋說是下面的派出所送過來的,說是與您要辦的案子有關,而且他們也進行了初步的確認,是王吟瑜無疑。
黃警官終于認真地打量起這個女人。警察當久了,認真打量一個人很費神——要打量她的衣著、表情、要揣測她的心思、計謀、分辨出最細微的狡黠與善意,然后判斷她是不是要找的人。
“姓名?”黃警察覺得首先要確認這個女人的身份,于是例行公事地問到。
“王吟瑜。”那個女人平靜地答道。
盡管已經提前知道這個女人就是王吟瑜,但黃警官覺得還是有些震驚,他望了望助理,“你愣著干什么?給她倒杯水,過來做筆錄。”然后他轉向王吟瑜,“你剛才說你叫什么?”
那天晚上,王吟瑜被送到生物公司放在標本制作臺上時,她的意識有些蘇醒了,其實在把她運送到生物公司的途中她就有些意識了(事后證實:若不是白媚在下藥的過程中換了藥,她早就一命嗚呼了。)。她記得車有些顛簸,她從后座上滾了下來,車停了,下來兩個人把她重新搬到后座上,發現她幾乎快要蘇醒了,兩人商量了一下,給她打了一針,這一針讓她再次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