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不要客氣。”西柚的嘴唇噏合間露出了白白的牙齒,與西琳的倒有幾分像,這讓顧險峰對她平添了幾分好感。
他舉手示意服務生,“來兩杯咖啡,你們讓招牌的點心來個幾份。”然后,他對她說,“路途遙遠,你便在江南多住些日子,我來安排。”
“真的不用了,我明天就走,家里還有孩子,離不開。”
“為什么這么匆忙?西琳她現在哪兒?到底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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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琳她……”她把臉別過去,“她已經死了。”她開始低頭在包袱里找什么,“這是她讓我交給你的信,還有絲巾。”說罷,她把一封信和印有兩只蝴蝶和西園草的絲巾遞給他。
他雙手接過來,用手指摩挲著那塊絲巾,已是淚流滿面。“她……她……她是怎么死的?”
“鐵木爾把她折磨得遍體鱗傷,傷勢過重,死在了醫院。”
“鐵木爾沒死?”
“現在還沒有,在看守所里呢,估計也快了吧。”
“蒼天啊……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他心神俱焚,涕淚俱下。
天空下下蒙蒙的細雨,秋風秋雨愁煞人。回到家,顧險峰發著燒,但他迫不急待地打開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