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他們的目標很簡單,就是把綠如藍集團運作上市——一旦公司上市他們便會心照不宣解散他們的愛情聯盟,讓對方重新獲得受限已久的自由(這當然是后話,因為他們在圣索菲亞教堂結婚時,曾經對著圣經發誓無論疾病還是健康、無論貧窮還是富有都彼此相愛)。
委托證券商,進行股份制改制,委托律師事務所,會計師事務所,一通操作下來,上市已經近在眼前了。
這時,兩人為在即將上市的公司該占多少股份產生了矛盾——其實這種矛盾一直存在,只是被耳鬢廝磨、床笫之歡所制造的恩愛假象給掩蓋了,以至那時兩人誰也沒有發現、即使發現也會以為對方會看在愛情的份上對自己沒有邊際的退讓,而這種退讓在他們看來也是讓愛情升華的表現之一。隨著證監會過會的日期的臨近,兩人都顯得焦躁不安——因為兩人都感受到了對方對股份的虎視耽耽且決不退讓的堅定決心。
馬達的思路是這樣的:黃緋不就是借用了一些亡夫的一些殘存關系嘛,那些關系人看起來頭銜光鮮、衣著華美,但對綠如藍的上市作用可謂是微乎其微,可是他們卻借機今天拜訪這個領導、明天打通那個關系從馬達這兒拿走了不少錢,其實根本不用這些這些關系人綠如藍也可以上市。但是黃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論功行賞分她10%的非流通股也算是待她不薄了——但他知道她欲壑難填,這點估計很難打發掉她。
黃緋的思路是這樣的:馬達的綠如藍集團說好聽點還是家在繼續營業的公司,說難聽點也就是一個負債累累的空殼公司,要不是做點假賬,近三年每年都在虧損,要不是我黃緋借助亡夫還有自身的一點資源上下打點,就單單做假賬這一條就夠他馬達喝一壺的,還想甩開我單干,也不想想老娘我為了公司上市付出了多少心血,馬達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家伙習慣于過河拆橋、卸磨殺驢,這家伙在枕邊真讓人睡不安生,沒有40%的非流通股,想都別想。他也不想想,要是沒有錢,我孤兒寡母的在美國如何活得下去?
他們都自大地估計了自己為上市所作的貢獻,并很快明白對方遠比自己想象得更加陰險毒辣、行事老道,這對夫妻同時產生了要殺死對方的念頭且不可遏制,但理性又讓他們和好如初、歡愛如常。
其實,他們每天都活得很煎熬,盡管在外人看起他們是和諧美滿的一對,但他們知道他們是帶著裂痕結合的,他們想當然以為裂痕依靠時間的魔力或是金錢的洗禮會漸漸彌合,但沒有想到裂痕愈來愈大以至他們每天晚上在夢中都要將對方殺死好幾遍。
綠如藍集團如愿以償地上市了,這讓他們既驚喜又擔憂。
這對夫妻在異國他鄉便開始謀劃如何殺死對方而不留痕跡,兩個聰明人幾乎同時想到要買通對方的私人醫生,讓其得個不治之癥好為以后下手做些鋪墊,但是他們的私人醫生早就看穿了兩人的把戲,于是不露聲色收了雙份錢且宣誓只對其中的一人效忠。
于是,兩人同時向對方悲哀地宣布將不久于人世——一個得了胸腺癌,一個得了肝癌。兩人又同時想說服對方買保險,受益人當然是自己,但保險公司拒絕了,理由是投保人已經病入膏肓,這個時候來投保無疑是來搶錢的。
于是兩人一到國內,便使出了殺手锏,互相派出了殺手。
黃緋請了一個年青的女殺手——單是她姣好的面容,如東南亞水蟒般的豐滿柔韌的腰身便足以吸引包括馬達在內的任何一個男人,當然黃緋給她的指令并非吸引目標,而是殺死目標,當然,只要結果,過程控制是殺手的事情。
馬達也請了一個年青的男殺手——風流俊朗、玉樹臨風不輸任何一個亞洲當紅男明星,馬達當然也下達了利用一切手段殺人,身體也不例外。
兩個殺手收到了訂金之后,非常專業地啟動了刺殺方案。兩人不是沒有想過,收到訂金之后,便杳無音訊,但黃緋與馬達給他們的訂金本來說好是兩成,最后降到一成,這讓他們欲罷不能。那天晚上,兩人先后潛入馬達位于郊區的別墅,兩個殺手相當敬業,而且運氣也相當不好,他們于黑暗中在三樓的臥室相遇,根本沒有打招呼便向對方開了槍,兩人雙雙倒地不起。
馬達與黃緋當然都制造了不在場的證據——一個去了夜總會,一個去了酒吧。第二天早上,兩人到家后發現自己的受托人死在家中,兩人決定放下斯文與計謀,用身體與憤怒來解決問題,直接扭打在一起,兩人一直打到陽臺上,陽臺的護欄年久失修,他們于是一齊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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