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潘閑疑惑,張小樓只好多解釋兩句:“這么跟你說吧,你知不知道遺物獵人名單?”
潘閑點點頭:“嚴隊提到過。”
“那份名單上危險程度前十的獵人,全部被雷恩困在了第三層根世界,他們的本體是出不來的,只能派幾個分身、傀儡和小弟在外面搞事。你們看見的鹵蛋,不過是他操控的傀儡罷了,算不上強,你們加把勁,能夠應付的。”
“可是——”
潘閑還想說些什么,張小樓已經連連擺手:“去吧去吧,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等潘閑一走,她立刻敲下空格,津津有味地嗑起瓜子來。
……
“你那本書我基本看完了,說實話,寫得還湊合,就是太過時了,不符合當今網文的潮流。”
吃著早飯,哈士奇突然開始飯桌教育。
駱繹擺出謙虛的姿態:“愿聞其詳。”
“首先是書名,《和黑長直同居的日子》——”
“噗!咳咳!”
駱繹猛地咳嗽。
和顏好奇詢問:“什么是黑長直?”
哈士奇說:“黑長直嘛,就是頭發又黑又長又直的人類女性,就像你這樣式兒的。”
“是嗎?”
和顏撩起頭發看了看,好像的確是這樣。
她狐疑地盯向駱繹:“這是你寫的書?”
駱繹將頭搖成撥浪鼓:“不是我,是我一個朋友,狗哥,這書的作者叫什么,你告訴她。”
他給哈士奇瘋狂使眼色。
哈士奇心領神會,淡定地說:“這書的作者叫莊申晨。”
它也沒胡說,筆名的確是這個。
“行了,別打岔。”哈士奇言歸正傳,“首先這個書名就非常落伍,多少年前的風格了,現在還在用,讓人沒有點進去的欲望。”
“那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取?”
“很簡單啊,《我老婆是黑長直》、《被黑長直賴上了怎么辦》、《黑長直女房客竟是我的頭號黑粉》……這些不比《和黑長直同居的日子》強多了?”
駱繹若有所悟:“有道理。”
和顏一邊干飯,一邊豎起耳朵偷聽對話,這幾個書名竟讓她莫名的有代入感。
這該死的代入感!
“喂喂,為什么一定要是黑長直啊!”
她大聲抗議。
“這個嘛,”哈士奇聳聳肩,“誰知道呢,也許作者就好這一口吧。”
和顏瞪向駱繹。
駱繹攤手以示無辜:“別瞪我,不是我寫的,我可不喜歡黑長直。”
哈士奇接著點評:“其次,內容也落伍。在一個上了床也不一定有結果的年代,寫的卻是牽了手就能幸福的故事,活該撲街。”
“那應該寫什么?”
“應該寫渣男、寫后宮,再不濟,也得寫種馬,純情文早就被丟進歷史的垃圾堆了。”
哈士奇侃侃而談。
“那依你看,這本書還能搶救一下嗎?”
“救不了了,切吧。”
駱繹等的就是這句話,立即說:“狗哥,我看你也挺內行的,要不這樣,咱倆合作,用我的身份證給你建個號,賺的錢我們三七開,我三你七。”
哈士奇詫異:“寫網文能賺錢?我看網上都說死路一條。”
“對撲街來說,當然是死路一條,但對狗哥你來說,相當于扛著麻袋撿錢,一個月少說也有一兩百萬。”
哈士奇心動了,它經常上網瀏覽名犬的寫真,許多絕色級別的才賣5000塊,倘若能掙個一兩百萬,它就可以一天換一個老婆,一年都不帶重樣的。
“怎么樣,狗哥?”
“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