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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王大毛留下來的人根本都不知道李木已經被張繼軍干掉了。
他們為了不惜一切代價干掉李木的目標,最終選擇了放過張繼軍等人,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從眼皮下急匆匆離去。
“站長,情報科抓了一個軍統探子回來。”有人朝蒲友匯報。
軍統探子?!
蒲友一聽這個詞兒,立刻就恨的牙癢癢。
有兩次,他都差點死在軍統探子的手上。
對于軍統探子,他是深惡痛絕的。
蒲友連忙走出辦公室,來到了情報科。
情報科果然是帶回來一個陌生人,只是蒲友沒有見著李木,只見著張繼軍,而且張繼軍的神色還很復雜。
“張副科長,李木呢?”蒲友問張繼軍。
“站長,科長他,他,他,他……”張繼軍做出支吾緊張的樣子。
蒲友一看張繼軍這神色,頓時間就感覺不妙。
情報科長李木,那是蒲友的左膀右臂啊。
馬萬鵬死了,有新來的鐘科長頂位。
而且這鐘科長能力比馬萬鵬更強。
蒲友安心。
可是李木要是出了什么岔子,這情報科讓誰來挑大梁?
情報科長,這可不是什么人都干得了的。
“什么情況,說!”蒲友肅穆道。
“我接到線人的消息,說發現了兩個軍統探子,我和科長帶著人急匆匆過去了。我們是兩面同時行動,一人抓一個……”張繼軍話沒有說完。
蒲友就打斷了:“你想要告訴我,李木失敗了,你成功了?”
“站長,我,我,我……”張繼軍低著頭:“站長,行動方案是科長安排的,我也沒有料到……”
啪!
蒲友一巴掌就打在了張繼軍臉上:“我怎么覺得這像是一場預謀,偏偏第十八集團軍搞事的時候,發現了軍統探子,這未免也太巧合了點。”
“站長,我也認為這是一個預謀,軍統探子被科長揪出來不少,他們很痛恨科長,于是采取在現在這節骨眼上下手……”張繼軍捂著臉。
啪!
蒲友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我說這有點像是你在預謀!李木死了,你就有機會晉升情報科長了。”
張繼軍一聽,連忙緊張恐懼:“站長,不是我瞧不起我自己,你覺得我是科長對手嗎?”
“這倒也是,李木要是那么容易被你弄死了,你早應該是情報科長了。”蒲友朝著張繼軍伸手,“現場的照片呢,拿給我看看。”
現在外面很亂,李木又死了,蒲友可不敢輕易出去查看現場。
“照片還在洗。”張繼軍道。
“我告訴你,要是讓我知道,李木之死跟你有關系,哼!”蒲友重重哼了一下,道:“照片洗出來了,立刻給我送來。”
“是。”張繼軍應聲。
接下來,蒲友就把這個張繼軍帶回來的陌生人待到了刑訊室,蒲友瞪著對方:“叫什么名字?”
這個人被抓的時候,那時候鬼子已經打了進來,一直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方,現在被蒲友審訊,他以為是軍統特工降了鬼子,面對蒲友的審問,他木然著,不吭聲。
蒲友見著這人不說,還是把流程走了一遍,結果還是連根毛兒都沒有問出來。
“站長,這人什么都不肯說,要不處理了?”有人建議蒲友。
以前的時候,也抓捕過軍統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