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團長,讓木匠打造的東西好了嗎?”吳澤還是問了一遍丁偉。
“嗯,已經好了,正在拉來的途中,你要不要先看了,然后再去審鐘澤?”丁偉問。
“不用了,我們現在去看鐘澤,東西拉來了,直接送過來就是了。”吳澤道。
“也行。”
吳澤和丁偉再次來到了鐘澤這里,兩人一進來,鐘澤就立刻對吳澤道:“兩日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怎么的,你是不是該釋放我了?”
吳澤看了一下表,說道:“準確的說,距離賭注結束,還有三十七分鐘。”
“還剩下三十七分鐘,你也別費力氣了,除非你們換個人來。”鐘澤道。
“不用了,我跟你保證,接下來的三十七分鐘之內,你肯定會招的。”吳澤在鐘澤面前坐了下來。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還會些什么。”鐘澤特意把“會些什么”這四個字咬很重。
“這次要是你真能夠出去了,你想要做些什么?”吳澤問。
“還能做什么,當然是做些開心的事情啊。”鐘澤隨口道。
“比如呢?”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沒關系,你很快會告訴我的。”吳澤淡定看著鐘澤:“我們探討一點別的話題吧。”
“隨便。”
“古時候女人不守婦道,一般是怎么懲罰的呢?”吳澤問鐘澤。
“你問這個做什么,跟你想要從我這里知道情報有什么關系嗎?”鐘澤有些詫異,這個問題似乎太偏題了。
“我都說了,探討一點別的話題,你緊張什么。”
“我沒有緊張,古時候女人不守婦道,基本上都是浸豬籠了唄。”鐘澤隨口說,看著吳澤,“你總不是想要把我浸豬籠吧?”
“女人不守婦道的懲罰,可不止浸豬籠一種呢,還有別的。”吳澤道。
“別的重要嗎?”鐘澤說。
“當然很重要。”
“跟我有什么關系。”鐘澤不屑。
“團長,東西運到了,是不是搬屋里來?”這時候,外面傳來了楊大力的聲音。
“搬進來。”丁偉點著頭。
然后楊大力就和一個戰士把一樣東西搬了進來,上面蓋著粗布,倒是看不見這究竟是個什么玩意兒。
鐘澤看著這東西,狐疑看著吳澤:“這是什么,你們土八路要刑訊我的工具嗎?”
“古時候,女人不守婦道,除了浸豬籠之外,還有另外一個懲罰,那就是騎木驢。”吳澤對鐘澤說道,“騎木驢,知道這個吧?”
騎木驢?
鐘澤聞言,他看著這件蓋起來的玩意,他瞪大眼睛看著吳澤:“你別跟我說,這是一個木驢吧。”
“回答正確,這確確實實是一個木驢。”吳澤點著頭,對楊大力道:“楊營長,把布掀開吧。”
“好的。”楊大力應聲,刷的一下子把布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