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確實實是一個木驢。
由于吳澤特意有過囑咐,這個木驢也做的很粗糙。
尤其是木驢背上那根棍,深得粗糙這兩個字的精髓,尤其是粗。
讓人看一眼,都立馬有種后門發寒的感覺。
鐘澤看著這木驢,頓時間有個極其不詳的感覺,他看向吳澤:“我說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把刑訊的東西搞錯了,這是給女人用的東西。”
“我沒有搞錯。”吳澤笑看鐘澤,“這確確實實是給女人用的東西,但這東西女人能用,男人難道就不能用嗎?”
“男人用?”鐘澤一聽吳澤這話,瞬間明悟。立刻渾身冰涼,后門狠狠一縮。
這要是用在自己身上了,這,這,這……蒙面的小子簡直就是個變態啊。
這種招數,恐怕日軍特高課都整不出來,他居然都能夠想得出來。
吳澤一看鐘澤變色了,他微微一笑:“鐘澤,你要是不想吃苦頭的話,就老老實實的配合我……”
吳澤之所以要用這招來對付鐘澤,原因很簡單。
鐘澤當了俘虜,每天都還把臉洗的干干凈凈,這說明他根本不想死,對生命還很向往。
再就是,他注重自己的儀容,一般情況下,注意儀容的人,也特別在意自己的尊嚴或者說是名聲吧。
所以,吳澤才用木驢這東西來對付他,直接一擊擊潰鐘澤的要害,他能扛得住才有鬼呢。
吳澤的話沒有說完,鐘澤立刻就大罵起來:“你是個變態,你是個下流無恥的混蛋,這是屬于女人的東西,它不屬于我,你不能這么做,你不能……”
“楊大力,別跟這家伙磨嘰了,白瞎了我們好些土豆了,不能再繼續浪費土豆了。”丁偉一看鐘澤心理開始崩潰了,立刻加一把火,對楊大力說道:“趕緊把這鐘澤給老子弄木驢上去,老子活了二三十年,還從來沒有見過男人使用過這玩意,今天我就開開眼界了。”
“哈哈哈,好的,好的。”楊大力看著這東西的時候,知道吳澤要用在鐘澤身上,他就特別的期待。
這不,楊大力親自把東西抬過來了。
丁偉這話一出,楊大力立刻就直接像拎小雞一樣,單人就把鐘澤給拎了起來。
撕拉一下,楊大力將鐘澤的褲子直接給扯了,拎著鐘澤就要往木驢上放。
“不,不,不要這么做,這是屬于女人的,它不屬于我,別這樣,別,別……”鐘澤嘶吼起來,渾身都冒汗。
看著這極其粗糙的棍子,一想起來要進后門,這,這,這真不是開玩笑的!
面對鐘澤的掙扎,吳澤和丁偉都無動于衷。
最后,就在鐘澤的后門要被爆了的時候,他的心理徹徹底底的崩潰了:“我招,我招,你們這些無恥的人,簡直太無恥了,把女人的東西用男人身上,嗚嗚嗚……”
崩潰害怕到極點的鐘澤,甚至都開始哭了。
吳澤拿出了紙筆,親自審問:“別耽誤時間了,我來問,你來回答我,要是不老實,這女人用的東西,它真的就用在你身上了。”
“我說,我說,你問,你問吧。”鐘澤把頭點的像搗蒜。
一邊的丁偉,再次對吳澤佩服的五體投地。
真是厲害啊,輕而易舉就讓鐘澤屈服了。
這一招,咱得學著。
以后再抓住不老實的俘虜,就把這招用他身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