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太原方面上報吧。”李木對吳澤道。
“李木,你別磨嘰了,我才來幾天啊,我說話,人家信嗎?”吳澤道。
他知道,上報太原,這事兒讓蒲友知道了,肯定還是得挨訓。
但這挨訓,就讓李木這個將死之人去挨吧。
“也是,也是。”李木一聽也對,鐘澤被提拔為后勤科長了,這其實并不符合規定,是蒲友私自做主。
蒲友肯定也沒有上報太原那邊,鐘澤跟太原方面匯報,人家也不信。
看來,這個罵,只能自己去扛了。
李木急匆匆走了,吳澤叫來了王大毛。
“鐘副科長,有什么吩咐?”王大毛朝著吳澤敬禮。
“你馬上帶點人手,去幾個堡壘莊外圍查看一下,是不是有土八路把他們包圍了。”吳澤對王大毛說道。
這是故意找理由把王大毛支出去,王大毛在外面可以有辦法監控23號站。
只要李木一出去,就會被王大毛知曉,到時候配合著伏兵干掉李木。
“是。”王大毛應聲,立刻去了。
大概晚上八點半的時候,蒲友回來了。
李木和吳澤兩人都被他叫了過去。
“土八路炸了文羊河哪個地方?”蒲友表情非常惡劣,滿臉殺氣。
這一下子牽連二十幾個堡壘莊,這事情的性質太嚴重了。
李木連忙遞上了地圖:“站長,我已經在地圖上全部勾畫了出來。”
蒲友接過地圖打開一看,面色更加難看:“八嘎,這土八路簡直大大的壞,竟然炸了這么多的地方!”
吳澤對蒲友道:“站長,土八路這是有備而來,我們想要修復河岸的話,就算土八路中途不騷擾我們,至少也得半個月了。”
“半個月的話,二十幾個堡壘莊早就落入土八路之手了!”蒲友大吼道,“羊都被土八路抓完了,我補好羊圈還有什么用!”
李木湊上前:“站長,我有個直覺。”
“說!”蒲友瞪著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看著李木。
“我認為第十八集團軍那邊應該是出了一個高人。”李木道。
“什么意思?”蒲友不太明白。
“站長,你看,這是我趕寫出來的東西。”李木連忙遞給蒲友一份文檔,“你要是把這文檔交到太原那邊去,太原那邊肯定不會再給你那么大的壓力了。”
蒲友連忙接過一看,表情緩和了一些:“喲西,喲西,李木,你這分析很有道理啊,看來真有可能是這樣的,此事必須得讓太原方面好好查一查了。”
吳澤看著這情況,他有些好奇,李木這時候遞給蒲友的東西,會是什么。
但吳澤判斷,這東西極有可能是關系到自己。
“鐘科長。”蒲友看著吳澤,“你作為后勤科長,文羊河斷絕,二十幾個堡壘莊缺水,你還有什么好的解決方法嗎?”
“站長,這可是二十幾個堡壘莊受到牽連,我們23號站的兵力有限,哪怕全部派出去,也是杯水車薪。”吳澤說道,“還是讓太原方面處理吧……”
吳澤的話沒有說完,蒲友變臉:“八嘎,這么大的事情,你作為后勤科長,你這樣像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