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目視韓郎,韓浪侃侃而談,單手一指身邊的胖子。
本來此次上山。胖子實力最弱,大秦商賈,身份比農人還不如,胖子來湊數,想看兩位師兄表演碾壓的。
沒想到碾壓表演不成,反而被人碾壓,他現在算是稷下學宮的主力了。
“商道?”秦風掃視了一眼胖子,嘴角掛出一絲譏嘲。
“范蠡我是知道的,算是個大商人,只是商道重在隨機應變,和文道,數字之道不同,你和我說商道,家里有多大的生意,有多少錢?”
秦風滿臉都是不屑,胖子被人小看,不禁挺起了胸膛。
“秦國東郡,鹽鐵買賣,都是我范家一脈把持,稷下學宮,也是我一門拿出資財扶助!”
“行了,別啰嗦了,就問你一年賺多少錢?”
“范某不才,去年東郡糧價波動太大,也就賺取黃金三十萬兩吧!”
胖子一臉的自得,在他心中,這可是個天文數字,沒想到大風山眾人,聽他說話先是愣了一下,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他。然后一起哄堂大笑起來。
范鯉臉憋的通紅,怒視秦風
“可是小看我商賈一族?難道秦小兄弟不知道,商賈雖然在士農工商排名最后,也是我大秦不可或缺的嗎?”
秦風看出來,眼前范鯉動了真怒,不屑的走到了他的身前。
“我不是看不起你做生意啊,只是看不起你,生意做的太小!”
他一句話說完,目視張良,“張列,告訴這位范蠡后人,咱們大風山去年賺了多少錢?”
張良為人聰穎沉穩,在大風山得了秦風的信任,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脈絡都說給了他聽。
眼看見秦風問話,張列掃了嬴政一眼,心中很是好笑的站了出來。
“大風山去年農具,種子,火藥,馬蹄鐵,紙張,印刷術等,共賺取黃金二百三十萬兩,還有蒙武的懸賞幾十萬兩,沒有算在其中!”
秦風聽他說完,對著面前的范鯉攤了攤手。
“范兄,你是不是商人我不在乎,只是你這小魚,也敢來我大風山裝大款,我就很是在意了,商道,你什么時候能賺兩百萬兩金子,在和我分說什么商道吧!”
秦風滿臉的鄙視,刺激的范鯉連退了數步。
“幾百萬兩黃金,怎么可能,整個關中,大秦內庫一共才有多少黃金,難道你不知道嗎?”
秦風看他眼睛都直了,也怕這老兄想不開在山上腦溢血,不禁指著秦皇。
“你不相信?那就在山下多呆幾天即可,反正阿房宮的十二金人,其中兩座現在都是我的了,你能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