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十二金人都是你的了,此話當真?”
胖子一臉的不敢相信,眼神自然而然的看向了秦皇嬴政。
嬴政冷哼了一聲,怎么會理他,還是蒙武一杯酒下肚,指了指扶蘇,“信不信,可以問你們的扶公子啊!”
扶蘇眼前父皇的神情,想到現在咸陽的大事,就是銅人已經慢慢挪到了渭河邊,不禁心中一顫,原來此事,背后始作俑者,居然是秦風。
胖子目光看向大皇子,眼見扶蘇輕輕點頭,胸中一疼,自己這點錢,和別人比算什么?可笑剛才當著陛下的面,還在和人斗富,這正是吃屎糊了腦子。
他心中悔恨懼怕,一口血噴了出來,連退幾步,被扶蘇扶住了,噴血卻是不停。
“有錢怎么樣?有錢不識天下大道,也算不上什么?我精通儒家法家道理,秦兄和我論道可否?”
韓郎眼看見稷下學宮丟臉到了極處,不禁也失去了一貫裝出來的鎮定,有些氣急敗壞道。
秦風聽了他的話,慢慢的轉過臉來,一臉平靜的看著韓郎。
“韓家一脈的韓非子,我還是贊賞的,畢竟儒家圣人,教出了法家弟子,正是大道圓融之相,只是你算是什么?有什么經史之作?就敢論道?”
“我知道你一派空談,說起儒家,肯定仁義兩字不離口,說起法家,定是趨利避害一說,只是天下道理,乃是應勢而發的,你這種一知半解之人,得半道不如無道!”
秦風對道數子和屈風,大致還算客氣,對范鯉和韓郎,則是慢慢失去了耐心。
在他看來,前兩個好歹算是心向一道,在喜歡的領域,也算當世翹楚,稷下學宮后兩位,則就是一個富二代,一個刷嘴皮子的學生會會長了。
秦風就穿越前,也不喜歡此兩類的人,現在對他們說話,自然不會客氣。
“你,你胡說什么?為何說我空談無道?”
“道本來就是萬變,道家淡薄,萬民凋零之時,蓄勢待發最佳,只是無剛,儒家昂揚,國運升騰之時,侍君教民最佳,只是專斷,法家嚴苛,亂相頻生之時,撥亂反正最佳,只是傷和。天下道理,什么時候用什么,才是最至關重要之處。”
“在我大風山,也有自己的道理,多多做出改變,讓萬民富裕,盡取天下山地水澤有益九州之物,這是我大風山的道,你和我論道,卻不知道有多少百姓,從稷下學宮得了好處的!”
秦風隨口評論諸子百家,說的秦皇連連點頭,韓朗聽見面前瘸腿秦風,滿嘴離經叛道之語,心中想反駁,卻什么話也說不出口。
“好了,空談論道,有什么說的,今日是舊年最后一日,我等還有大事要做,空談之事,就此作罷!”
嬴政眼看見韓朗憋的臉紅脖子粗,有點想要找秦風PK的架勢,在一邊冷冷道。
稷下學宮之人,知道秦皇對天下萬事,都有最終決斷之權,聽了他的話,哪里還敢多口,要不是被扶蘇拉了一把,韓郎此時已經露餡跪下了。
“老秦叔,你這老侄子找來的人,這下算給我打發了吧,咱們繼續喝酒,還是把和你侄子的事情一起解決了再喝?”
秦風一眼掃去,那個滿臉倨傲的公子哥,被老秦叔一句話說的老實了,心中奇怪,卻也沒多想。
秦皇聽了秦風的話,目視兒子,看見扶蘇一臉固執的神情,不禁心中一動。
“父,不是,叔,還請叔讓我和秦風比試了弓馬,在談其余,秦風學究天人,只是兒,不是侄兒還是不服氣,想看看他弓馬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