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清望向秦風,很是疑惑,但見秦風搖頭,知道他肯定另有深意。
于是,蒲清便是沒有動。
牛青見此,不有獰笑一聲:“你就叫吧!即使你喊破喉嚨,也是沒有用的,你看他們幾個,都不敢招惹我。”
“你……”白衣女子憤怒道。
“我很快就會讓你快活的。”牛清說道。
“住手!”一位壯漢喊道。
壯漢名為任由,乃是將軍任囂之子。
軍中之人,最為血性,對于這種情況,當然看不慣。
如今,他剛好路過,便是急忙過來阻止。
秦風卻是提醒了一句:“這位好漢,我建議你還是不要管這事情。”
“哼!我看你也是七尺男兒,怎么會一點血性都沒有。如果這一位女子,換作是你的家人,你又會如何?”任由高聲說道。
秦風不語。
“多管閑事的東西,我要給你一點教訓。”牛青說道。
“誰教訓誰,還不一定呢!”
任由悶哼一聲。
他習武多年,有著一身不錯的身手,一拳把牛青打飛了出去。
“該死!你給我記住了,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牛青擦了下嘴角的血,快速逃離。
“算你跑得快!不然的話,我就把你扭送到官府里面,欺辱婦女,這在秦律里面,可是一等一的大罪。”任由悶哼一聲道。
白衣女子走了出來:“多謝你了,恩公。”
“舉手之勞而已。”任由摸著后腦勺,大笑起來。
“如果不是恩公的話,今日小女子,恐怕已經糟了他的毒手。”白衣女子帶著哭腔道。
任由愈發得意了起來。
同時,他還看了一眼秦風,多少有幾分不屑。
就在此時,牛青又回來了。
任由注意到,牛青身后,還有好幾名的官兵。
任由疑惑不解。
按道理說,這次犯案的,乃是牛青。
以正常人的邏輯來說,應該很不愿意,與官兵接觸才對。
即便再笨,他也知道,這里面有古怪。
“趙捕頭,就是他。”牛青說道。
“哥,快點救我。”白衣女子帶著哭腔。
任由頓時被弄糊涂了。
但是,牛青接下來的話,很快就讓他明白了過來:“你這個畜生,居然侮辱我妹妹,你不得好死你。”
任由聞言,不由怒發沖冠:“你胡說!剛剛明明是你想對這姑娘動手,我才逼不得已出手的。”
“這到底咋回事?”趙捕頭疑惑了起來。
牛青卻是說道:“趙捕頭,我說的全部都是實話。況且,我妹妹現在就被他堵在胡同了。”
“沒錯!就是這樣……”白衣女子哭泣。
“我……”任由啞口無言。
他知道自己這一次,應該是被人算計了。
對方只是利用的他善良,故意讓妹妹靠近他,然后又找來捕頭,反咬一口。
這樣一來,人證物證,都是有了。
無論任由如何解釋,恐怕都是沒有。
至于他作為任囂之子的身份,并無多少作用。
畢竟,秦律上至君王,下至百姓,都是一視同仁的。
秦孝公時期,公子虔犯法,都被商鞅挖了鼻子。
在這之后,案例更是很多。
貴族,在秦律面前,沒有特權可言。
甚至,還會因貴族身份,而罪加一等。
先前的時候,他還看不起秦風,現如今看來,最為可笑的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