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弘毅置若罔聞,抬手就是一個大逼兜,打在了馬青山的臉上,馬青山那還算英俊的臉龐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
“狂妄!”
看到這一幕,那馬寶國御史坐不住了,猛的將茶杯扣在桌子上,將滾燙的茶水激的四濺,大聲呵斥道。
“公堂之上,你居然敢濫用私刑,來人,給我把這個法外狂徒抓起來。”
法外狂徒?我可不是張三。
陳弘毅聳了聳肩,有些無奈的攤手道。
“馬大人,屬下可沒有濫用私刑,您可千萬不能冤枉好人呀。”
“冤枉好人,剛剛公堂之上,大家都看見了你掌捆馬青山,你居然還敢狡辯!”
“是他讓我打的呀?”
陳弘毅指著馬青山,對著門外圍觀的百姓問道。
“大伙剛剛是不是都聽見了,是這個家伙主動要求我打他的?”
“是!”
“打的好。”
“豬狗不如的東西,這種玩意就是欠打。”
百姓們都知道馬青山是殺父弒親的嫌犯,自然是不會幫他說話。
而陳弘毅作為正義的化身,偉光正的代表,百姓們當然愿意站在他這邊。
看著馬府二人吃了個啞巴虧,臺上的劉縣令也是樂得如此,他正在努力憋笑,讓自己忍住不要笑出聲來。
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無論有多好笑,我都不會笑,除非……忍不住。
“噗呲!”
“……”
眾人齊齊往向劉縣令,他直接當場社死在了原地。
要不是說人家是官場老油條,臉皮之厚,連陳弘毅都是望塵莫及。
那劉青天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猛的一拍醒木。
“莫要喧嘩!”
“堂審正式開始。”
馬青山捂著紅腫的臉龐,怨毒的看著陳弘毅。
“小子,你莫要得意,等我今日出了衙門,有機會一定整死你。”
“哦,你覺得,你出了去這個大門嗎?”
陳弘毅說完,留下一臉迷惑的馬青山,來到了劉縣令面前。
“大人,可否讓卑職代您審問嫌犯馬青山?”
這也什么區別嗎?
聽到這,劉青天有些不解,這場堂審不過就是走個形式罷了,馬青山即將被無罪釋放,這已經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這小子想干嘛?
看著鬼頭鬼腦的陳弘毅,劉縣令也只能選擇相信他,當下,也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好,本縣就允了你的請求。”
臺下的馬青山挑釁的看著陳弘毅,臉上還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屑笑容。
倒不是因為這個家伙有多會隱藏情緒,實在是因為,他的臉已經腫的和豬頭一樣,一般人要是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馬青山知道,只要自己咬緊牙關,死不認賬,有叔父在這里鎮場,官府的人就拿自己沒有辦法。
我就不信,你小子還能把我的嘴撬開!
陳弘毅略帶威壓的開口,發出直擊人靈魂的問話。
“馬青山,我且問你,當日馬大戶臥房失火是不是你故意為之?”
這人是白癡吧,明知故問,想要我認罪,老子是肯定不會承認滴。
馬青山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想都沒想,開口說道。
“沒錯,就是我,就是我縱火燒死了那個老頭。”
此言一出,衙門一片寂靜,數十上百雙眼睛都朝著馬青山盯了過來,這貨腦子壞了吧。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