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眾人:⊙_⊙
馬青山:→_→
看著詫異的眾人,馬青山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想到這,他連忙開口解釋。
“大家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放火燒死了我的義父!”
“不對,我說的是……我的義父是我殺的。”
眾人:我們知道呀!
馬青山直接給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子,他發現自己居然控制不住嘴巴了,一句假話都說不出來。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臺上的陳弘毅。
方才,他快步移動到馬青山面前,趁他不注意,將那真言咒塞在了馬青山的腰帶處。
真言咒,顧名思義,就是中此術法者,會控制不住說出真話。
陳弘毅在心中高呼,吼吼吼,小樣,跟我斗!
萬能的符咒呀,請賜予我力量吧,哈哈哈哈哈哈……
符咒在手,天下我有。
看著笑臉迎迎的陳弘毅,馬青山覺得背后一陣惡寒。
他現在才知道,原來,從一開始,自己就掉入了陳弘毅的圈套之中,走向步步入了深淵。
陳弘毅并沒有停止問話。
“你小時候干過最齷蹉的事情是什么?”
“去叔父家,偷看嬸嬸洗澡……”
馬青山脫口而出,而后臉就瞬間羞紅了起來,這種事情居然當著叔父的面說了出來。
簡直就是大型社死現場,和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被父母發現都沒有什么區別了。
“噗!”
那馬寶國口中的茶水自己噴了出來,身子已經氣的發抖,
“你個不要臉的兔崽子!”
馬寶國并沒有離開,他過來好一會才將心情平息下來。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媳婦什么的,說換就換了,眼前的馬青山可是自己大哥的義子,馬家長房的獨苗,自己絕對不能袖手旁觀。
“我且問你,你是怎么殺的馬大戶?”
“其實,我是早有圖謀,數日前,我就故意讓胡安去購買硫磺,讓他存儲在自己房中。
在失火那天的亥時,我進入了馬大戶的臥房,趁他不注意,捂住他的口鼻,將他活活捂死。
而后,我又從胡安房中偷來的硫磺和硝石,趁亂放在了臥房的墻角處,想要嫁禍給胡安。”
聽著,御史馬寶國忍無可忍,他已經可以確認,這馬青山就是殺害大哥的兇手,只見他一把將瓷杯扔在地上。
“你這個沒人性的畜牲!”
“劉縣令,請你嚴懲此人,為家兄報仇。”
望著后知后覺的馬寶國,陳弘毅也是非常好奇,就他這個智商,是怎么在官場活到現在的?
也是,這才對嘛,要是每個當官的都像劉青天這個老陰比一樣,自己還活不活呀!
說罷,馬寶國一刻都不想在待下去,拂袖而去。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侄兒居然真的大逆不道的殺死了大哥。
而馬青山看著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馬寶國漸行漸遠,死命的大喊道,“叔父,侄兒知錯了,知錯了,你救救我,救救我呀!”
陳弘毅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自己的真言咒還在,這馬青山說的這句話也是發自肺腑的真切之語,開來求生欲還是挺強的。
此刻,馬青山已經認罪,別說是馬寶國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沒人救得了他。
高臺上的劉縣令一拍醒木,聲音威壓開口。
“嫌犯馬青山,故意縱火謀殺義父,其罪當誅,現判處死刑,待大理寺復審之后,秋后問斬,退堂!”
聽到這話,陳弘毅一臉不爽。
這馬青山犯了弒父殺親這么大的罪,都還要大理寺復議之后才可斬首。